“我问你，这是什么？！”他伸手指了指菜板。

“猪蹄啊！”杨哲一脸的迷惑，“卤的！”

“唉……看来你以后需要经常来我这里才行呢！”王大爷忍不住一声轻叹。

“啥意思？”杨哲越发懵逼了。

“等我给你讲完你就明白了！”王大爷撇撇嘴角，一捋自己的山羊胡，“我问你，这是供品对吧？”

“对啊！”

“供品是什么？！那是给上界享用的东西！沾染了香火气息！”王大爷语气肃然，“我为什么要划分得如此精细？给你少了，那有违我的个人准则，从因果上来讲于我也没好处。给得多了，那是害了你！你一介凡人，超量地服用供品你觉得你受得起么？！轻者身体不适，重则霉运缠身，再严重的甚至当场暴毙！”

“我有个问题——”杨哲赶紧插入，“上次我拉肚子是不是这个原因？”

王大爷：“……”

“所以说，的确不是老夫抠门来着。”

“王大爷！我在问你话呐！上次是不是因为你没分精准啊？”

“没礼貌！”王大爷老脸有些挂不住了，“都说了那是单纯的没煮熟！你别老是纠结过去的事好吧？”

“好！可是你为什么要突然把目光移开了？”

“我眼睛掉灰尘了不行？”王大爷吹胡子瞪眼的，“我才刚夸过你来着！你就不能再给力点？！好了我们别废话了！猪蹄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好吧我不问了！只是你就真不能换种方式付账吗？”杨哲心有余悸地盯着那坨宰下来的猪蹄，“我之前在别人那里，他们就有两种付账方式的。用那个什么功德点，或者干脆就是现金！”

听到杨哲这么一说，王大爷抓着猪蹄正准备往口中塞的手掌就是一滞——

“小家伙，不是我不让你选啊！”王大爷一张老脸突然就是一垮，“这功德点数我最近消耗得实在不少！你知道的，我这不想转正嘛，一切得打点到位才行啊！光这一块都有很大的空缺，真的是分不出来给你了！要说现金，你看我这里和其他庙宇也不同，根本没人捐现啊！”

“额，那我给你老免单总成吧？”对方都说道这份儿上了，杨哲也没法太过强求。

“这可不行！好吧，先不说我个人原则，免单的评价可是无效的！你确定你要免单？！”王大爷再次给杨哲透露出一个重要消息。

对方这么认真的一问，杨哲反而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好啦别多想了！我保证这次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王大爷间接承认了自己上次一点小小的失误，“既然我能用供品付账，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这供品有什么好处么？！”

“啊？你请说！”杨哲自然而然被吸引住了。

“我问你！我是负责什么的？”王大爷一见稳住杨哲，又开始拿捏了，“掌管天下的科考升学！敬献给我供品自然也与此相关！”

“好吧，只是我都已经大学毕业了。”杨哲摊摊俩手，“目前也没有考研的想法。”

“这只是一种表象的说法！”王大爷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用你能理解的话来讲，我的供品吃了可以大脑清明通透，或者说白了可是能增加智商的！比如你现在智商只有一百，要是能吃个一根半根，那还不得——”

“智商二百五？！”杨哲一脸惊诧。

“不用吃了！你已经是了！”王大爷的脸色立马变得极度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