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类人啊,或许他生来就不该作恶,任何和善不沾边的事情一旦做了,就要倒大霉,不论是什么时候做的,大亦或小,报应该来的仍旧会来。
也有一类人,坏事做尽到寿终也没来报应,有人说是运气好,可也不尽然,因为享受完了人间,地府还在等你。
显然这个男人是前者。在他终于意识到什么,那个女人已经不再变化。
肩上被接触的皮肤刺骨地冷,男人发誓以后绝不抱怨夏天酷热,心中祈祷赶紧来个人救救他吧。
“你说,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好色呢……”耳边是独属男性磁性的嗓音,颈部是和肩膀同样冰冷的气息,这与男人猜测一致。
他不敢开口。
一只冰凉大手却附上他的眼,那人说:“你看了她……不如我把你的眼睛挖下来怎么样,反正它只会看不该看的东西,没用处。”
接着,那只手又移到了被邹杏捏过的地方,长满薄茧的指腹不停摩挲,男人直觉那人在借他手腕回忆什么。
“还有这只手……居然被她那样捏着……”
“为什么你们这些男人能被她触碰被她亲昵,而我不能?”
那人似魔障般呢喃,眼中疯狂一闪而过。他像地狱索命的恶鬼,一举一动满是癫狂。
就亦如撕扯下男人的手臂,任由热血喷洒在脸上,.无视他撕心裂肺的喊叫,伸出手向那两只此时布满恐惧的双眼……
天上浮云飘飘,月亮才露出脸,白色月光清冷如轻纱悄落,幽幽小巷,流淌大片鲜红,深呼吸吸入空气中令人作呕的铁锈味,淡漠跨过地上还在抽搐的身体,邹良远离此处后,双手结印解开小巷的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