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安七夏闷闷的，“你忙我就把电话挂了。”

“视频。”

“你不是忙吗？”

“现在不忙，视频。”

“我不想。”

“视频。”

“你过来见我。”

“视频。”

安七夏坚持不下去了，无奈叹口气，挂了电话，用微信把通话视频打过去了。

那边接的很快。

只不过，顾寒川没在镜头里，镜头里是一堵白色的墙。

“先生？”安七夏皱眉，“你把镜头朝向你啊。”

“现在不方便。”顾寒川声音平淡，“先就这样吧。”

“那有什么劲儿啊。”安七夏不满地哼哼，“你能看见我，我却看不见你，我都说了，我很想你的啊。”

安七夏气不过，也把镜头调转了，朝向墙壁：“你让我看墙，那你也看墙吧。”

“安七夏。”顾寒川声音有点危险，“转过来。”

安七夏缩缩脖子，默了会儿，还是老老实实把镜头调转。

画面摇晃了下，女孩未施粉黛的脸就出现在镜头里，靠的很近，连下巴处小小的青春痘都露出来了。

顾寒川看着女孩白嫩的脸，原本下移的手又默默收回来。

懵懂无知。

青涩单纯。

对着这张脸做这种事儿，是种犯罪。

“算了。”顾寒川开口，“关了吧。”

安七夏有点舍不得：“不聊了吗？先生不是想视频吗？”

“下巴上的青春痘记得拿药抹一抹。”顾寒川忽然道。

安七夏简直无地自容，慌忙捂住下巴：“就爆出来一颗，可能是上火，马上就会好的。”

“别太大压力，不要吃辣。”

“嗯。”

“把镜头关了吧。”

“先生是倒胃口了吗？”安七夏小声道，“看见痘痘了，所以不想看见我了。”

“在外面也是这么没出息吗？”顾寒川声音忽地冷下去。

安七夏惊了下：“啊？”

“总胆战心惊觉得自己不受人喜欢？”

“没有没有！”安七夏连忙摆手，“我在外面很出息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把徐娇打成那样了。

她只是在顾寒川面前抬不起头，总下意识地想卑微，改都改不了。

“我就在先生面前这样的。”安七夏声音懦懦道，“我不是有点儿怕你吗”

顾寒川心神一荡，竟有种被猫抓挠过心脏的苏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