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不要说就医,就是一壶开水也没有。没有电没有煤气,上那去作开水?开水要还凉凉才能给小宝宝喝。不作开的水的细菌水平现在是没事,可是几天以后呢?现在已经停水了,都只靠楼顶水箱的水。这水只是普通消毒。要想直饮水还要有专门的过滤器。而一般家庭,主要的方式就把水烧开。
当然现在流行的方式是用净水器后再烧开后饮用。可是现在不要说这么麻烦的过程。就是烧开水这一点,也没办法作到。
狄拜相听明白后,马上又跑了。他到外面和两个好朋友说明原因。朱有月听后说道:“哎,作大人真难呀,还要生小孩还要给吃给喝。大人真不是人干的。”这种明显的逻辑错误立刻就被张语宣和狄拜相指出了。说不是人干的也得有人干。看看自己的父母是怎么作的呢?
说到自己的父母朱有月又想起她妈妈。和两个小孩说了一声就回家去看妈妈了。而这时张语宣也感觉人生的艰难,本来除了学习无忧无虑的生活,现在也要为了大人的事而担心了。张语宣也担心家里,所以说道:“衣服你们先不用给我,咱们下次还要一起玩。我也回家去。小相你也回家吧。”说完三个人各自回家了。
单说顶着一个大白色尾巴的朱有月,她正穿着妲己的服,所以有个大尾巴。这个尾巴很好玩,一摇一摆的走下楼,到了自己家门口奇怪的看到门没关。于是她也没出声就进去了。
进门一看吓了她一跳。本来就今天的事情,这么多惊险。人都已经麻木了,要还能再被吓一跳,也有点难度。可是她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屋里除了她妈妈还有一个人。是个男人,不仅仅是个男人还是个一丝全无的男人。不只是一丝不挂,还是一人头上有个大口子的不挂男人。同时这个男人看样子已经死了有一会了。因为血已经不在流动,而且地上有很多血,看这么多血都流出体外,一定是个死人了。
而且,她这时还认出这个男人就是住在对门的那个独身男。他最重要的贡献就是卖给狄文远一面防暴盾,十分沉重的大盾有五十斤重。
而现在他已经死在了自己家里。头上破了个大洞。她颤抖看着自己的妈妈,问“怎么回事?”朱有月看见母亲的凌乱头发,和撕开的领口,好象知道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