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凑近她耳郭,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萦绕,声线极为惑人,“美人可想去?”
吴美人咬着下唇,“大王去哪儿,妾就想去哪儿。”
江寒在一边抬头望着天花板,谁说大王活儿不好又不行的?这调起情来就和那风流浪子差不多。瞧把吴美人调戏得面红心跳的。
夜色无边,椒兰殿外种有一棵海棠树,月光清薄的照下来,落在海棠花上,将花朵衬得明净美丽。
树影婆娑,晚风徐徐。
主殿内,九十九盏鹤灯燃得明亮,旖旎昏黄。殿中太监、宫女均以退下,只剩下长孙凌和吴美人。琉璃珠帘在温柔的夜风中碰撞出奇妙的声音,悦耳动听。
吴美人刚刚沐浴完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藕荷色薄纱裙,头发微湿,脸颊白皙精致,朱唇粉红似樱,饱满柔软,可任人采撷。
长孙凌躺在榻上,似乎睡得已沉。
大王怎的睡了?
今晚不是要要宠幸她吗?
吴美人脸上闪过失望,又闪过不甘。她今晚都已经睡在椒兰殿了,若是还得不到大王临幸,她还有何颜面?
大王宠妃?
弃妃才是!
坐在床榻边缘,主动的将裙裾的系扣解开,俯身吻上长孙凌些许冰凉的薄唇,她虽是大家闺秀,但进宫前教房事的嬷嬷教了她不少,她也肯学,知道怎么撩拨男人,讨男人欢心。
纤细的小手滑进长孙凌衣衫里,往他下身探去
长孙凌猛得抓住她的手,缓缓睁开眼眸,一把推开了吴美人。
吴美人摔倒在地,原本可遮住锁骨的裙裾滑落至了肩头,露出寸寸娇嫩的肌肤来。
长孙凌坐起身子,却是毫无动心,深邃的幽眸里冰冷成霜,“谁允你这么做了?”
吴美人立即跪着身子,低着头,“妾以为以为可以了。”
今日大王待她温柔缠绵,宠爱有加,又允她同榻,这不是这不是要幸吗?
长孙凌拂袖起身,“你先睡,本王出去走走。”
他极快的出了殿中,留下吴美人在原地抽噎哭泣。
是不是大王心里念着王清音?但怜她年纪小不忍宠幸,所有召她来陪侍,但他满脑子都是她,他碰不下去。
如果是这样,她哪点比不上那个傻子?
长孙凌走在甬道上,懊恼自己吴美人吻他的时候,他竟然想起了在温泉宫那晚与月霓凰的那个吻。
激烈、缠绵,又粗鲁。
炙热的吻在他脑海久久不去,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叫嚣、沸腾,以至于让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月霓凰的反抗刺激了他的驯服欲,让他想要霸占她、凌辱她。
长孙凌觉得自己疯了。
他竟然在吴美人投怀送抱的时候,想到了月霓凰。
不知怎的,竟然走到了偏殿外。
殿内还未熄灯,月霓凰还未就寝。
长孙凌鬼使神差的走到殿门口,推开门进了殿中。
月霓凰正脱外衫准备上榻,见长孙凌进来,立即陇上衣衫,冷着面色,“燕王陛下大晚上来做什么?”
“本王想来就来。”
月霓凰未答,是,整个大燕都是他的,他想去哪儿就哪儿,他想要谁就要谁。
长孙凌至她床榻前,解了外袍像躺自己床榻那样躺下,闭目准备睡去。
“你干什么?”月霓凰闹不明白,椒兰殿衾被软枕不睡来她这里睡硬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