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昨天一样等在牌坊门下。
火辣辣的太阳晒得他只能躲在牌坊门的阴影里,以求有一丝丝凉意。
等了很久,还是没有看到那个他想要看到的身影。
反倒是一直被路过的人投来疑惑好奇的眼神。
一些人昨天看到过这个呆站校门口的小同志,再次闻到他包里的爆米花香气,就会有人忍不住驻足好好打量一番郝维明,然后与旁边的人议论一番,猜测着这个骚年到底在这里等谁。
郝维明被偶尔来往的人盯着看却没有什么感觉了,昨天已经被人看到麻木了。
只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心里就越焦急了。
下午朱建军他们从外面逛完回来,看到郝维明,询问了一下,郝维明就只是说在等一个朋友。
几个人闻到他那一包的爆米花,一下子兴奋劲儿来了,一直追问郝维明是不是在等哪个女同学。
“小郝同志,你这也太快了点吧,才来学校第二天啊,”蔡重邦朝拍了拍郝维明肩膀,朝身边几个人说道,“还单身的同志们,我们要向小郝同志好好学习。”
郝维明哪受得了几个人这个闹法,不过还好蔡重邦也只是开玩笑似的说了几句,然后又提醒郝维明晚上要文科楼开班会,可别像昨天那么晚才回来。
几个人脸上都挂着笑,搞得好像他们明白了什么似的。
看着几个人喜乐的样子,郝维明却越觉得焦躁了。
今天晚上开班会了,明天开始要上课了,陈希怎么还没来呢?
难道真的如自己担心的哪些一样?
事情往往是这样,越是担心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
他等到程涛跑来叫他一起去参加班会,还是没有看到陈希的身影。
她还是没有出现。
“维明,你等的人还没来吗?”程涛疑惑地在人群里四处看了看。
郝维明叹了口气,从包里把白糕拿了几个出来,递给程涛两个,然后自己连吃了两个,从地上爬起来,退休老干部似的背着手走在前面。
程涛就有些茫然地跟在后面。
郝维明心情很浮躁也有些沮丧,开班会的时候,点到和自我介绍尽管他都是一直笑着,表现得很积极乐观,但还是被蔡重邦他们看出来他的不对劲了。
一问程涛,也就知道了郝维明没有等到人。
几个人也是好奇啊,怎么会没等到呢,昨天那么晚才回来,不应该没等到啊。
刘浪想到桌子上的那堆爆米花,猜测道:“维明不会昨天就在等人了吧?”
蔡重邦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还真有这可能,看来这小郝同志应该是被人家拒绝了呀!”
几个人正悄悄议论纷纷,看到郝维明下来了,连忙闭了嘴。
郝维明被几个人要求坐在了最中间,然后五个男人一起盯着自己,郝维明好像感觉到菊花一紧。
问几个人怎么回事,几个人又都强作笑容地摇头。
郝维明实在是受不了几个大老爷们把自己夹在中间,赶忙着和高峰换了位置,坐在了最边上,但还是没有逃脱五个人怪异的目光。
一阵的头皮发麻,如果不是讲台上还有人在自我介绍,他肯定立刻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