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之后,赵正月就被要求去祠堂罚抄家法,莺莺不服气的和那些婆子争辩,换来了一句一句的冷嘲热讽,无一例外,这些人已是赵芸的麾下一员了。
“二小姐可是准备好了,这是老爷亲自吩咐要我们来请您的。”
赵正月强撑着身上的疼痛起身,每走一步,感觉自己的伤口好像就要裂开。
脚步没有规律,但却勉强稳定,“那就劳烦各位婆婆了。”
待到了祠堂,众婆子将要离开时,赵正月缓缓说道:“辛苦了,只是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又能说的准呢?”
其中一个婆子说:“脚踏实地,我们把握当下。”
“好。”赵正月无奈的说道。
好,她记住了,此仇不报非君子和女人。
坐在祠堂里,凉飕飕的,怕扯着伤口,就站起来趴在桌台上写。
她在这里一呆,就是一天,在这期间,有人来送过一次饭菜,是个陌生的小厮,赵正月没见过。
可是越写越疼,估计是没有找人医治就来了吧,赵正月的额头冒出许多冷汗,浑身疼痛异常。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滚烫的吓人。
她挣扎着往门边走去,用尽力气推了推门,发现门被上了锁,喊了喊,也没有人回应。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一会儿会不会来人了。
赵正月虚弱地靠在门板上,忽然觉得喉头一阵腥甜,原来是一滩漆黑的鲜血。
她,也中毒了!
是谁想害她?是赵芸?不大可能,她没这么聪明,会去赶尽杀绝。是父亲?不至于,虎毒还不食子。
猛然间想起那个陌生的面孔,送饭菜的小厮。
“小姐,小姐。”是莺莺!
赵正月挣扎着趴在门上,“莺莺,我中毒了,快去找大夫。”
意识变得很模糊,面前一个人影也渐渐清晰,“也去找宋复岫。”
不知为何,一想到他,会觉得很安心,他一定会帮助她的,即使自己死了,见他一面也是可以的吧。
莺莺在外面急得直哭,马上跑着大喊:“二小姐中毒了,快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