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才道:“你这是作弊吧?人家都好好的写策划书,你搞的这是什么?瞧你画的都是些什么?简直不堪入目。”
阐诗琯堆笑,跟地主家傻闺女似的,“简笔画呀!策划书只是一种文案,并非是一种书,它的形式可以有很多种,表妃姐姐若是画工好也可以做成图文形式呀!”
太后饶有兴趣地说道:“这种形式很新颖,且说说你后面如何,如果也只是女红比赛的话那就罢了,哀家觉得表妃的有缘千里来相会甚好。”
原是在太后提出要搞这么一个乞巧晚会时,表妃已经明白了太后的意图,皇上说是要守孝三年,但终究不会让他真的守孝三年,且说那些准佳人们,也不能一直就那样放置着,她这次的主题便借这“有缘千里来相会”给皇上制造一个采选的机会。
阐诗琯挑唇一笑,“那便由奴婢为您继续讲解。”
画面已经放到了第三幅,“巧了,虽说奴婢的主题不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可立意与表妃娘娘差不多,这牛郎和织女分开之后,王母感动,遂令其每年七月初七这天相会,所以我的主题便是鹊桥会。”
表妃一个没忍住,差点喷出一口血来,这家伙是上天派来故意和她作对的吗?自己想出什么她就想出什么,她怎么不上天呢?这算不算是剽窃?若此番真的被她侥幸获胜了,倒是要好好查查,治她一个罪。
阐诗琯这边继续讲解,画面翻到第四幅,“既是鹊桥会,便需牛郎和织女,可召集王孙贵胄中有单身者参与觅得良缘,宫中凡适龄可婚配女官可作织女。”
表妃冷哼一声,啐道:“大胆,太祖妃丧事未过,你就想这些婚配之事。”
阐诗琯笑说:“寻良缘不等同于谈婚嫁,若有良缘,可先培养感情,三年后正好可成婚,此举乃联谊,并非强锁。”
“胡闹!那不乱套,若如此,女官们尽想攀龙附凤,岂不有伤风化。”
阐诗琯又笑,直接命人将图画翻到第五页,“这便要回归主题,乞巧节既是祈求巧姑赐福,那没有点本事怎么行,凡女官皆要自制一枚面具,牛郎们也要戴上面具,通过吟诗对歌引发共鸣,除此谁也不知谁是谁。”
表妃又质疑道:“如此牛郎不知织女面,倘若相中你我又如何向皇上交代。”
阐诗琯的持续微笑,将图画翻到下一页,“凡嫔妃佳人采女可用半面妆,这样便可区分。”
表妃气到抽搐,阐诗琯憋到内伤,这表妃还真是上天派来成全她的,本来一人解说怪乏味的,如此有一个质疑的人真好。
阐诗琯趁热打铁将画面翻到最后一张,“此次盛举可在宫中实验,次年便可在举国推广,成为一种文化,壮我大太牮国之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