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做菜啦。”季萦把碗放下,又把那一大串钥匙重新拿起来拆解,“只会煲汤,广东人嘛,饭都不会煮也会煲汤的。”
“也不错了,我一样菜都不会做。”祁朗奉承了一句,目光落到她的手上。
“对了,我昨天遇到裴珏了。”解着解着,季萦突然想起来什么,把末端那个乔治巴顿的车钥匙拎起来,抬起了头。
“在三里屯,他给我打电话说他也在,就一起喝了两杯,结果走的时候他想酒驾,我就给他钥匙没收了,让他下回再来找我拿。”
祁朗的疑惑终于解开,随即却又有了新的问题,“那您昨天喝了酒开车回来的?”
他昨天停车的时候隔壁车位可是空的,并且以季萦的车技不可能把车停成那样,故意的还是喝醉了开不好车?
“没有啦。”季萦面不改色的撒谎,“我把车借给朋友开了,他刚拿下驾照,可能技术不怎么样吧,把你的车都给堵了,下次不借给他了。”
“哦,这样。”祁朗往嘴里送了口汤,接受了这个答案,换话题,“您家那哈士奇呢?怎么没见着了?”
“是朋友的狗啊,让我帮忙养两天,我那么爱出去玩儿的人养不了宠物的。”季萦无中生友很有一套,反正也无从查证。
祁朗暗自挑了下眉,都是朋友?有些太过巧合了。
季萦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绽开一个笑来,“翔子你问它干嘛?”
她为了防止喊自己的时候与狗重了名从来都没叫过这个小名,祁朗有些臊,抬起眼看她,又一次被她无邪的笑容所欺骗,忘了自己的疑虑。
最终,祁朗摇了摇头:
“没什么,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