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彻拧了拧眉,直白坦诚的道:“好苦,难喝透了。”
“茶,初尝时清苦,回味时甘甜,你心还未平静,再试试。”
骆云彻品完了一壶茶都没感觉到甜味,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越来越涨。
跟老师父说了一声,骆云彻就急急忙忙的往厕所去了。
老师父重新拿出茶叶,不紧不慢的又泡了一壶茶。
姜子悦在这个时候踏进了藏经阁,看到老师父,恭恭敬敬的弯腰鞠躬,双手合十,虔诚严肃。
“阿弥陀佛,施主,为何而来?”老师父回了个佛礼,无悲无喜的问。
姜子悦在骆云彻坐的位置上坐下,在茶杯和老师父之间看了几眼,然后苦恼的叹了口气。
“师父,我有疑,百思不得其解,苦恼多日,特来寻你。”
老师父手指蘸了蘸茶杯里的茶水,在实木桌子上,悠悠写下一个“想”字。
姜子悦眸子亮了亮,继续不动声色的试探。
“夜不能寐,梦里时常见到,安否?”
老师父淡笑不语,双手合十,慈悲悯人的念:“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这是不愿意告诉的意思。
不能强求。
姜子悦点了点头,提起另外一件事。
“天色渐晚,今夜叨扰师父了。”
“施主客气,禅房无人,施主随意选择即可。”
“多谢师父。”姜子悦也不停留,径直走出藏经阁,然后迎面碰上了边走边系裤带的骆云彻。
额头青筋跳了跳,姜子悦不是很能理解的看着他这副不修边幅的样子。
“你就不能系好裤带再从厕所里出来?”
骆云彻眉梢都是焦急的火气,回都没回姜子悦,就直接进了藏经阁,十分的狗皮膏药。
姜子悦无奈的摇了摇头,去寺庙门前的大树底下找迟眠。
少年墨发雪肤,一颦一笑皆是祸国殃民之色。
此刻,少年懒懒的靠在大树粗壮的树干上,手随意的插在裤兜里,头微微垂着,细碎的黑发遮住额头和眼睛,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形状完美的唇形。
“眠神,你怎么不进来啊?”姜子悦刚才急着问问题,也就没发现迟眠的异常,现在一回过神来,才发现,迟眠似乎很排斥这里,很不喜欢这里。
迟眠依旧低着头,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无法自拔,完全屏蔽了外界的干扰。
姜子悦快步走到他面前,踮着脚尖,扯了扯那人额前的刘海,成功得到了一份散发着阴郁气息的注视。
小姑娘吓得后退了两步,作乱的手掩耳盗铃的藏在身后,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满脸都是不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甩锅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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