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凌灏抱着江衫一路去了清平苑的小厨房,把她放在了小厨房的白瓷长方灶台上,双手撑在江衫两边将她圈在怀里,在她耳边笑道,
“小孩儿你既然知道,怎么还向你父亲打听本王的字啊?”
姓名是大家都知道的,而字这一称谓从来都是关系熟稔亲近的人才会相互称道的。
按照道理来说,这一世的江衫都未曾见过凌灏,又哪里会知道凌灏的字。
可是什么叫她向父亲打听他的字?她避着他都来不及还向她父亲打听他??
这是人说的话?
“我不是!那...”
江衫话到嘴边猛然惊觉,这事情没法跟如今的凌子烆解释啊。她不想让他知道她重生的事情,也不想让他知道他和她曾经只是公事公办的王爷和所谓客卿。
凌灏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儿见好就收,“那你就在这乖乖坐着,本王可不想饿坏了江家的小孩儿。”他会心疼。
“我!”“咕”
江衫恶狠狠地瞪了眼尾戏笑的凌灏,干脆撇过头去不理他。
狗男人就是年轻了也还是狗男人!
小狗男人!
噗
小狗男人!
江衫成功自己把自己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