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帮我打个许先生的电话问问,问问你姐姐是不是和他在一起啊!”苏母仰起头,指着手机期盼的说道。
苏琅面露难色。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样一个神智失常的母亲。
苏母见她一动不动,催道:“哎,你快打呀!我面有他的号码,只是我从来没给他打过,你姐姐说他不喜欢别人拿私事去烦他。可是,小茜都这么久没和我们联系了,咱们总得问问是不是……”
看着母亲如此卑微,如此的心切,苏琅吁了口气,点头应了。她找出标注为许先生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通了。
对方接起电话的速度,远比苏琅想像的要快。
“许先生,你好。那天,我有一个包丢在你办公室里了。还有一只手机,掉在楼层,不知道有没有人捡到。”苏琅开门见山,生怕对方在听到她的声音后,会立马把电话挂了。
“包?”许轩哲漫不经心,尾音微挑。
“对。”苏琅也不想和他废话,痛快淋漓地说,“其它的东西倒无所谓,就是我的钱包里,有很多重要的证件……”
“没见到!”许轩哲不等她说完,就强势的打断了。
“你……包就掉在你办公桌的前面,你怎么可能没见到?”苏琅不明白,这男人怎么总能轻易挑起她的怒气,“姓许的,你该不会……把我的东西,全当垃圾给扔了吧。”
“答对了。”
“许轩哲,你……你太过分了。”苏琅急得想跳脚。
“苏小姐,如果那些东西对于你来说很重要,为什么第二天你不来拿?”许轩哲一字一顿,盛气凌人。
“我……”苏琅总不能说,是因为不想再见到他,害怕靠近他,才迟迟拖到今天的吧!
“景世大厦每天早十点会处理一次垃圾。我留到今天早,刚丢。如果你的动作够快,也许还能从垃圾房里捡回来。”许轩哲颐指气使的话音刚落,电话断了。
这……苏琅瞪着母亲的手机,把牙齿咬得格格直响。
“对了,你和许先生在电话怎么说了这么半天,你和他很熟吗?你们俩都说了些什么,你为什么不问问许先生,你姐姐现在在哪儿?”苏母突然伸出手,一把夺走了电话。那阴沉的脸色和质疑的目光,活像苏琅刚刚抢走了她大女儿最心爱的一件玩具。
“妈,我……”苏琅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
想着此时深埋在景世大厦垃圾房里的钱包,她心急如焚……
*
正如许轩哲在电话里所说的那样,苏琅必须抢在午十点钟之前,赶到景世大厦的垃圾房,拯救自己的皮包。
她丢下纠缠着自己的母亲,给父亲留下了一个口讯,不敢说是去景世,只说是去姐姐的公寓里再拿点东西。尔后,径直出门,在路口拦了辆出租车,争分夺秒的赶到了景世。
当她风风火火的冲破两个保安的阻拦,不顾一切的来到地下二层的垃圾房前,刚好拦下一辆准备离开的垃圾车。
可是,面对一车厢泛着腐臭,看去一模一样,还堆得像小山似的垃圾袋,苏琅想死的心都有了……
半个钟头后。
她汗流浃背,蓬头垢面的坐在安全通道的台阶,身带着和垃圾车一样的恶臭,脸白一块,黑一块的,活像刚刚从高温作业线退下来的农民工。
她身边站着两个五大三粗,虎视耽耽的保安。自从苏父那晚大闹顶楼之后,许轩哲就给他们下达了最新的命令,禁止苏家的人再踏进景世的电梯。
苏琅愤恨的瞥了两个保安一眼,用唯一还算干净的手背抹了把流海,尔后,从地跳起来说,“我要见许轩哲,我要问他,到底把我的包丢哪儿去了?”
她刚才顶着胃部的不适,几乎翻遍了清洁工人从这里收走的所有垃圾袋,但一无所获,什么也没有发现。
她怀疑,许轩哲到底有没有把她的包,扔进垃圾桶!
“包?”一个满脸青春痘的保安叫起来,“原来你是在找包呀!你怎么不早说呢?”
苏琅狐疑的睨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许先生今天一大早,的确有叫人去他的办公室,拿了一个包下来。”
“在哪儿?”
“总台啊!”
苏琅这才明白,刚才走进大厦时,次给她指路的总台女职员,为什么冲她笑得像朵花了。可是,她当时心急火燎,压根不等对方开口,就一骨脑的冲下了安全通道。
“许先生还吩咐她们,打你母亲的电话,通知你尽快的过来取。可不知为什么,总台打了好半天,也没有人接。”这个保安像打开的话匣子,叭啦叭啦的说了一堆。
原来,今天早母亲没有接的那个电话,是许轩哲让人打来的。可……这男人,明明没有把她的包丢掉,为什么又要口是心非的耍她呢!
苏琅气急败坏的走进洗手间,把自己随便拾缀了一下,便跟随保安,回到大堂。
当总台女职员笑逐颜开的把一只橘红色,崭新得扎人眼球的女式皮包,交到她手时。苏琅不由拧紧了眉头,烫手的山芋似的把包又搁回到台面,“对不起,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这不是我的包呀!”
“可许先生交给我的,就是这个。”总台女职员掩不住眼底的羡慕。
因为这是个驼鸟皮的柏金爱马仕,但苏琅丝毫不感兴趣。她拉开锃亮的金属搭扣,看到自己的钱包,钥匙,银行卡……包括姐姐的遗书、以及那天晚她没有找到的手机,都一样样在包里,收拾的十分规整。
不过,当她的目光在扫过一只牛皮纸包装的小盒子时,眸色顿时一黯。
这个许轩哲,明明知道这些手工皂是姐姐专程送给他的,怎么又原封不动的给她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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