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阳笑道：“过来看看卓总！”

卓雅赶忙倒水，“我是妹妹，可别取笑我了！”

宋子阳端起杯子喝水，不烫不凉，喝着正好，不愧是秘书出身。

“闻名不如见面，妹妹确实是老大的好助手！”

卓雅坐到宋子阳身边，笑道：“牧总提起过我？”

其实卓雅从若若那里已经得知，牧枫在宋子阳面前说过自己和陈择路，但怎么说的却不知道。

此刻宋子阳主动提起，卓雅顿时来了兴致，只不过问的话很有技巧，语气也很平淡，让人想不到她想干嘛。

宋子阳点点头，“说过，很早的时候就说过，说对你很震惊，竟然能在他身边挺了三个月。”

回想起那段非人的折磨，卓雅苦笑道：“四哥你有所不知，牧总用人实在太狠了，简直是个活阎王！”

宋子阳哈哈大笑，“你能挺过去，说明能力不一般，老大这人刀子嘴豆腐心，把你当成妹妹，能为你拼命！”

卓雅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昨天就跟若若聊起过这个话题，她确实相信。

没跟他经历过生死时刻，这只是女人的一种直觉。

牧枫的骨子里江湖气很重，爱一个人，能为一个人死恨一个人，能让那个人死。

宋子阳微微皱眉，继而嘴角不经意间间翘起，“妹妹，能问你个问题吗？”

卓雅笑道：“四哥，有事您说话，您是我哥！”

宋子阳玩味的眼神看向卓雅，“你是不是喜欢老大？”

卓雅愣了下，莞尔一笑，“四哥怎么知道的？”

卓雅没有隐瞒，直接说出。

倒是有些震惊，昨天才见过一次面，而且自己完全没有什么出格的表现，他是怎么知道的？

宋子阳笑道：“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在他身边三年还不喜欢他，估计不是女人，要不就是性取向不正常的女人。”

卓雅笑道：“有这么严重吗？牧总的长相好像也没那么特别帅。”

宋子阳说道：“主要是气质出众，人品上佳，性格招女孩子喜欢，你是大学生，他就是大学生杀人。”

卓雅笑着摇摇头，不置可否。

宋子阳笑道：“其实是刚才你的表现出卖了你，我说老大可以为你拼命，你并没有震惊，这说明你们的关系不一般，而你足够了解他。”

“了解他的女人，都会喜欢他的啊！”

说这番话，宋子阳似乎很骄傲。

与有荣焉似的。

卓雅点点头，认可这句话。

不管别人，至少她已经陷进去了确切还是无法自拔的那种。

宋子阳笑道：“若若肯定也喜欢老大吧？”

卓雅笑道：“若若喜欢牧总，毫不避讳，也就是安晴来了，不然胆子可大了。不过……”

“不过我们都没希望，牧总心里只有一个女人！”

宋子阳沉默片刻，“希望安晴对老大好点！”

卓雅说道：“希望吧！牧总为嫂子付出那么多，应该得到回报！”

宋子阳没有说什么，脑子仿佛在想着别的事情。

卓雅笑道：“四哥，想什么呢？”

宋子阳笑道：“我再想，假如没有安晴的话，你跟若若谁会赢？”

卓雅笑道：“肯定是若若，比我漂亮，比我身材好，比我胆子大，比我功夫好。”

场面话而已，卓雅想过这个问题，答案比不一定会输。

有一个优势。

脑子比她好使。

宋子阳摇摇头，笑道：“我倒希望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