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就对了嘛!”柳飞侠一个激动,伸手给他胸口一拳,全然忘记自己右手受了伤,接下来就是“哎哟”一声惨叫。
“绯儿怎么了?”王濯紧张的抓住了她的手,眼中尽是焦灼之色,看那白色的绷带上隐隐有血迹渗出的迹象。
柳飞侠急忙收回手说道:“没事没事,我太激动,就忘乎所以了。”
“我们还是寻个郎中给你看看吧,你这手上也该换药了。”
“算了算了,过几天自己就好了!”柳飞侠从小就很少进医院,有个小病小痛的,扛几天就过去了。
“这么扭扭捏捏的做派,就不像我王清源的兄弟了啊!”王濯伸手拍着她的肩膀说道。
“那好吧,就依清源兄的。”两个人的关系刚刚回转,她不想事事都不如他的意。
两人步行至一家医馆,郎中把绷带拆开,柳飞侠才清晰的看到她的伤势,那两道血痕深深的划在她的手心里,里面粉红色的肉向外翻着,看着让人格外不舒服。
“飞侠怎么会伤的如此严重?”
那白胡子的老中医不急不慢的给她的伤口处撒药,柳飞侠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回想那日大战山贼,还真是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有人出手相救,只怕自己和织锦都去做了压寨夫人,劫后余生的感觉真好!
“呵呵,我这不是空手夺白刃,大战山贼才受的伤嘛!”
“这帮山贼真是可恶,看我不禀明当地官府,派人给剿了去!”王濯气愤的说道。
“那种两不管地界,只怕没有地方府衙愿意接这烫手山芋,吃力不讨好。其实说起来那山贼也挺可怜的,估计也没劫几两银子,穷得连刀都买不起,如果他们手里没有人命,又能改过自新,那就再好不过!”
“飞侠兄愿意以德报怨,只怕有人以怨报德。”
老郎中终于颤微微的帮她包扎完毕,叮嘱了注意事项,二人谢过之后,准备回客栈收拾行李,出发去寻织锦。
本来骑马会快些,但柳飞侠右手受伤,拉不住缰绳,王濯只得雇了辆马车,亲自驾车,一路南行。
二人走走停停,两日之内,也不过走了上百里,天黑之后找了一间客栈休息,第三天一早两个人就又出发了。
一路除了官道两旁的民房,大树,蓝天,白云,并无别样的风景,这样单调的赶路确实无趣。
及至二人行至一段小路,柳飞侠提高了警惕,现在她一离开官道,就没有安全感,果然他们的马车又和一帮人狭路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