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没醒呢,中途嚷嚷着口渴,我给她喂了点水。”
“那就有劳夕楠你多照看了。”子进嘱咐了一句。
温元钦听到她还没起来,便和子进子退三人进了书房。
他坐在书桌前,本能的想去摸他那把扇子,却扑了个空。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把折扇连同那个羊脂玉的吊坠一起送给了她。
“王爷,属下跟着那个桦音,她从清伶馆出来之后,直接住进了客栈,并没有回宫。”
子退把桦音的行踪告诉了温元钦,不然温元钦也不会知道她去清伶馆,在清伶馆的厢房里那出戏就是故意给她看的,最好让她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知道自己所嫁之人并非良配。
“那就先不要告诉宫里桦音已经出宫了,我们就当做不知道。”温元钦说着,手里没有那个羊脂白玉的吊坠触感,有点不习惯。
他又问子进:“我叫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悄悄将京都城里在这方面最有经验的大夫请来了,在厅里等着呢。”
温元钦满意的挥手,示意子进将人带过来。
来者是个须发皆白但是精神矍铄的老头,身着布衣,腋下挎着一个木制的医箱。
“参加王爷。”那老者拱手行礼。
温元钦淡然道:“不必多礼,听闻聂大夫那方面的医术很是了得。本王这才请你帮本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