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当然不甘心,可那有如何?改变不了她嫁给夜桓砚更为砚王妃的事实,那就找一个爱他之人,提自己照顾他一辈子。
秦媛媛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媛媛的脾性她很清楚,和夜桓珩在一起,她非常安心,起码他下半生,会幸福。
后面的秦媛媛望着逐渐远去的倩影,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坐在马车中的段沐怜听到外面议论纷纷,都是说砚王爷抢珩王爷心上人的事情。
初晴当然也听到了,“小姐,这砚王爷被骂的挺惨的。”
都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
夜桓砚在夜桓珩上战场时娶心爱之人为妻,谁听了能受得了。
“既然他决定娶我,这是他必要承受的。”
段沐怜可没空心疼夜桓砚,巴不得他被骂的狗血淋头。
“小姐,离大婚两月余,太过仓促了啊。”初音为自家小姐抱不平。
嫁妆什么的倒是都准备好了,可偏偏皇家的婚仪过于繁琐,白天要去如意坊选取金银首饰,午时还要学习大婚中的礼仪,晚上还要亲手缝制红盖头。
大司有民俗,凡是女儿出嫁自己亲手缝制嫁衣,因段沐怜身份贵重,嫁衣自有绣娘缝制,便自己缝制红盖头。
砚王府内的夜桓砚听到外面的议论,丝毫不受任何影响,倒是夜桓砚的贴身侍卫云止气的牙根痒痒。
“这群人居然这般说王爷,那丞相千金和珩王就是天造地设,和王爷您就是鲜花插牛粪。”
那愤恨的模样都让人觉得云止是想拔了那些嚼舌根人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