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所有人目光望向自己,秦淮茹羞涩的低下头,玩弄着衣角,“爸……”
“淮茹,当初何大清去我们家,你要是不给何大清脸色,说不定他已经跟爸妈提亲了。”
“什么谈恋爱,不过是看你不愿意,不想逼迫你,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科学家夫人这身份何等的荣光,你已经错过一次机会了,这次你可千万不能错过。”
李笑笑还真怕秦淮茹又说出拒绝的话,直接打断秦淮茹的话。
她真想敲开自己这小姑子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全是屎
“淮茹,都什么时候了?你要是还不下决心,到时候真有你哭的时候。”秦母气愤的道。
“淮茹,我们虽然有点私心,但绝对是为你好。”秦一金也冷着一张脸道。
“这事你必须答应,要不然别怪我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秦一金再次威胁道。
“勾引人我不会。”秦淮茹声若蚊蝇的道。
秦母看了一眼秦一金,道:“淮山,你去把你二妈接过来,这她擅长。”
……
阎埠贵和刘海中背着一捆荆条,一个从前院,一个从后院,几乎同时冲到何大清家门口。
“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不要命了?还不快回去穿衣服。”易中海对着两人喝道。
这大冷天的玩这招,这要是玩脱了,喜事就变白事了,最关键传出去对何大清的声誉也不好。
现在何大清就是院里的骄傲,他可不允许何大清声誉受损的事情发生。
刘海中和阎埠贵哪有空理会易中海,扒开人群,直接往何大清门口一跪。
“何大清,以前我确实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今天我阎埠贵前来负荆请罪,希望你能够原谅我。”阎埠贵喊道。
“大清兄弟,我是一时鬼迷心窍,被许富贵和阎埠贵蛊惑了,我这次过来负荆请罪,就是希望你能原谅我。”刘海中喊道。
这时候他还不忘坑一把阎埠贵,毕竟物以稀为贵,本来他一个人来负荆请罪,效果肯定更好。
阎埠贵也搞同样一处,效果就大大打折扣了,而且阎埠贵还是三大爷有力竞争者。
阎埠贵恨得牙痒痒,豁出命去搞这一出,为的就是博取何大清好感。
只要获得何大清好感,以何大清现在的威望,让他当院里三大爷,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可没想到这缺德的刘海中也玩这一处,那他妈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想把背的荆条抽出来抽死刘海中。
“二大爷,三大爷,你两位这是干什么?我可受不起你们这大礼。”何雨柱嬉皮笑脸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