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更应该联系一下动物保护协会之类的组织了。”
“嘿,终端上写了你是调查员,我给你五百块,快去调查啊。”
陈庆之忍着自己心里的一丝悸动,摇了摇头说道。
“抱歉,我并不想在你家墙角里蹲上几个月,五百块我也不干。”
“去求的家伙,都是骗人的”
吊装师傅一边吭骂着,一边推开椅子转身准备出门。
“你确定他想毒死的是你的狗子?”
“肯定,等等你说什么?!”
陈庆之摇了摇头,他现在并不想打架,所以任由吊装师傅横眉冷对,用力的关上大门。
第二位则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女人,毫无特点,和极大多数的女人一样,或许她比她们多出了一点多疑,一点碎碎念,亦或者什么别的东西。
“她真的有在偷我的钱,我说了我和她虽然合宿,但小孩子总是管不住自己的手的,十块五块的拿,我也很穷的。”
“好的女士,如果只是警告,你认识的随便哪一位人都可以做到的,不一定非要是我。”
“可是你是侦探啊。”
她的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陈庆之,陈庆之捏了捏鼻尖,对她说道。
“可是我并没有威胁他人的执照。”
“你只需要打个电话给她,说你正在调查,不需要提到我,我就只有这点要求。”
“如果她问我,我会如实说你来过。”
陈庆之的无情好像刺痛了眼前的那位女人,她拿起包碎碎念的转身离开了,临走了还看了一眼陈庆之说了一句话,让陈庆之大感无奈。
“你真不是一个绅士。”
“嘿,谁规定我必须是个绅士。”
夜幕降临十分,私家侦探的一天就准备过去了,在帮一个中年男人找到自己出轨妻子的证据后,陈庆之打算收拾东西下班,今天遇到的事情不多见但也算是平凡,这是一个日复一日的行业,在这过程中,或许会挨揍,蹲大牢,每次都在低迷时,想着逃离这个行当,但每次自己又给自己平白的增添了一丝勇气,让自己继续走下去。
陈庆之随手带上大门,照例的回家煮上一壶咖啡,终端上的通讯让陈庆之放下了杯子,那是依娜打来的。
“26号有时间吗?戴斯准备了一场酒会,我们想这个酒会需要你的光临,顺便我们可以谈谈已经拖欠已久的报酬的问题。”
“报酬?你没欠我什么,安托夫人,我只是做了一件小事。”
“千万不要这么讲,总而言之,戴斯和我都很希望能在酒会上看见你。”
“或许会去吧。”
随即依娜轻轻的笑了几声,陈庆之甚至能想象到坐在沙发上的依娜捂嘴的样子,在依娜道完别后,陈庆之端起那杯已经有些微冷的咖啡喝下,揉了揉太阳穴,想着今天或许不该接受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