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棒对于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也不想掺合,也不愿意跟众禽有太多的纠葛。
教育盗圣的事情是由秦淮茹这个当妈该操心的事情。
秦淮茹管不了,管不住,长大了成为为祸一方的恶人,被政府拉去打靶,也跟他许大棒没有任何的关系,又不是自己的种。
不过傻柱竟敢说自己嫂子娄晓娥是不下蛋的母鸡,那这许大棒可忍不了。
傻猪那张嘴就是欠收拾,后世还有人说他嘴贱心善?
他的心可一点都不算是善良,他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
但凡他吃亏了,总会想办法报复回来的。今天许大茂讹走他五块钱,明天他就敢把人家裤衩烧了,造谣人家两口子离婚。
三大爷收了礼物没有给他办事,他转天就把人自行车轱辘给卖了。
所以也别说他是个大善人,那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娶不老婆,被秦寡妇一家吸一辈子的血,那也是他自找的。
他跟秦寡妇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些本来都不关许大棒什么事情,四合院的众禽还没有来招惹他。
但是既然傻猪招惹了娄晓娥,那么许大棒就有理由出手了。
尽管他很馋何雨水的身子,但是该下手的时候,也不会对“大舅哥”手软的。
“是!”
果然,傻猪顶不住秦淮茹的勾魂夺魄,替盗圣把这个罪名扛下来了。
“是什么?”二大爷紧紧相逼。
“是我偷的。”
“什么时候偷的。”
“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儿。”傻猪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大院里的人哄堂大笑。
秦淮茹见状,把心稍稍给放进肚子里了。
本来呢,事情到这里就算是尘埃落定了,许大茂鸡丢了,秦淮茹儿子捉去吃了,傻猪垂涎秦淮茹这个人,替人家儿子扛下来了偷盗的罪名。
虽说那个年代,家家户户有点荤腥不容易,但终究是个食物,也没有酿成大祸,赔钱了事,或者怎么解决商量一个章程。
可这会儿一大爷这个院里的道德圣人,站出来了。
他要偏袒傻猪。
一边给傻猪使眼色,一边问:“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别扭。”
一开口就要给这件盗窃事件改变一个性质,还能偏袒的更直白点嘛?
傻猪一听,眼睛一亮。
“对啊,没错。许大茂啊是厂里放映员,没事在厂里嘚瑟一下就完事了。跑我们食堂跟我们头说什么……”
傻猪一张嘴,许大棒就知道他往下要怎么说,果然,倒打一耙永远是他们的拿手好戏,而且还是几个人联手演戏。
“说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秦姐你说,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儿。”
傻猪给了秦寡妇一个眼神,秦淮茹秒懂,接着张嘴就说:“是啊,一大爷,平时许大茂啊总是喜欢胡说八道,满嘴喷粪,四处造谣……”
许大棒在一旁听不下去了,让他们在这么扯下去,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一件性质恶劣的偷盗行为,就变成了邻里之间的恶作剧行为了。
许大棒趴在嫂子娄晓娥的肩膀,对着那精致的耳朵,嘀咕了一番话。
本来娄晓娥对于小叔子贴自己这么近,感觉到许大棒呼出的热气,只往自己心尖尖钻,还有些娇怯不适应,但是听到许大棒说的内容后,也顾不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