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
温迪笑笑,继续说。
“你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和假斯坦利先生一样,借用友人的。”
“我要说的故事,其实你应该早知道到了。”
“发动革命的反叛军,重新建立秩序的新蒙德。”
“人类的生命终究是弱小的,和斯坦利一样,我的那位友人也......”
“原来如此。”白染点头。
“你也见过暴君的后裔了吧。”
“他们过的怎么样了?”温迪问。
“不是很好,现在还抱有很深敌意。”白染摇头。
他终于知道优菈为什么经常被蒙德市民排挤,也开始明白她为什么经常把记仇挂在嘴边。
因为唯有这样,她才能生存下去啊。
带领那个充满了罪孽的家族,在新蒙德屈辱的生存下去,一直一直......
“光顾着我一个人说了,老友。”温迪反应过来。
“没事,难得看到你正经一会,继续。”白染递过去酒壶。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要不我们换个话题。”
“呵呵。”温迪忽然笑了起来,“有时候我觉得你有些过于聪明了,老友。”
“不过和你相处的时光,真的很让人惬意啊。”
“好像已经有很多年......”
“喂喂喂,”白染出声打断道,“不要突然这么伤感好不好,这不是你的风格。”
“诶嘿!好像也是喔。”温迪俏皮回道。
“好啦好啦,感慨的节目告一段落,老友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想问的......”白染低头,想了一下问道:“深渊公主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温迪摇头,“深渊教团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教派,它们的信仰在七神之外,而且连天理都无法约束。”
“而深渊公主的身份则更是神秘,没有人了解她的来历,即使是神明,也不可知。”
“我能跟你说的唯一一点,就是尽量远离它们,越远越好。”
温迪提醒道。
“谢谢。”白染沉思。
“那璃月的神明呢?”
“你是说岩王帝君?”温迪好奇,“你找帝君是有什么事吗?”
“我也不瞒你,星穹列车要离开提瓦特,需要借助第二颗神之心的力量。”白染叹了口气。
“所以我想到隔壁璃月那里,去和他们的神明借一颗。”
“但就是不知道他们的神明有没有你这么好说话。”
“摩拉克斯吗?”温迪笑笑不说话。
“其实神之心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它只是作为七神的一种象征而已。”
“这么说我有戏!”白染兴奋道。
“也不是说完全不可能,只是吧......”
“喂温迪,不要说话大喘气行不行?有什么直接说呗。”白染催促道。
“具体的事,你去到璃月就知道了。”
“不过你要抓紧时间,因为璃月的神明一年只会降临一次,被称为‘请仙典仪’。”
“卧槽,你不早说!”白染慌张道。
“对了,你们好歹都是神明,方不方便帮我走个后门,私底下见个面?”
“不方便。”温迪直接拒绝。
“为什么?”白染不解。
“嘿嘿,因为很多年前我曾经坑过帝君一回。”温迪尴尬一笑。
“而且神明的力量来源于信仰,而我放弃了这份力量。”
“所以单从力量来评价,我大概是七神之中最弱的。”
“看得出来。”白染点头同意。
“而摩拉克斯,可能是最强的。”温迪补充道。
白染:“!!!”
“所以不要妄图使用武力解决。”温迪提醒道,“最后还是把台词再给你讲一遍吧。”
“咳咳。”温迪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提瓦特的飞鸟、诗歌和城邦,女皇、愚人众和怪物......都是你旅途的一部分。”
“终点并不意味着一切,在抵达终点之前,用你的眼睛,多多观察这个世界吧......”
温迪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的坐在风神像的手心,且听风吟。
“总感觉这个卖唱的话里有话啊......”
风神像下,白染望着那个孤独的背影,微微皱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