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的同胞,弗瑞丝恶狠狠地说道,她一边用在周围采来的草药敷在对方的伤口上,一边向着那些压迫自己的家伙表达不满。
“好了,少说两句吧,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你又要吃苦头了。”
此时一旁的鼠鼠开口劝她,但是弗瑞丝并没有听,反而还十分逆反的大声说道:
“我就要说!那群该死的家伙,对自己人下手这么重,他们真该去死!”
弗瑞丝的声音在山洞里不停回响,这惹得周围的鼠族们都噤若寒蝉,她们一言不发,生怕牵连到了自己。
“你们也是!一群胆小鬼,就这么甘愿受他们的欺辱与奴役吗?”
看着周围同胞们的表现,弗瑞丝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明明她们的族裔并不算少,但却都不敢反抗。
“你说得轻巧,有本事你去反抗啊?你不怕死,我们还怕呢。”
此时有另一个看不下去的鼠族开始反驳道,她们又何尝没有反抗过。但那有用吗?最后不还是被抓到了这里来。
弗瑞丝看着那个反驳自己的鼠族,她并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盯着对方。后者也被她那尖锐的眼神盯得有些心里发毛,于是便也不再和弗瑞丝争执,而是躺在地上打算睡觉。毕竟明天还有各种苦力要做呢。
“是谁在这里吵闹啊?”
然而此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进来,山洞里的鼠族们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全部大气都不敢喘,纷纷躺在地上装睡表示和自己没有关系。
一时之间,就只有弗瑞丝一个人还坐在地上,在鼠群之中鹤立起来,格外的显眼。
“又是你,弗瑞丝?之前的苦头还没有吃够?”
弗瑞丝听到这个讨厌的声音后,望向洞口,一个鼠族站在那里用凶恶的目光瞪着弗瑞丝。
虽然同为鼠族,但他们两个之间却显得差距很大。不同于弗瑞丝身上仅能遮羞的破布,对方身上穿着全套由动物皮毛制成的衣物,同时手里还拿了一根鞭子。
“哼,不要脸的走狗。”
看到对方,弗瑞丝冷哼一声,然后小声咒骂道。
“你这家伙,还不乖乖睡觉,是不是白天的活干少了?”
而对方也似乎有些习惯了弗瑞丝这个刺头,他拿着鞭子走到弗瑞丝面前,然后揪住了她的耳朵。
“你想干什么?”
“哼,既然那么有精神,就来伺候一下本大爷吧。”
说罢,对方将弗瑞丝推倒在地,打算就在这里撕开她身上的破布。
“可恶,你这家伙……”
弗瑞丝想要反抗,但是她越反抗,对方就越兴奋。周围的鼠族们都不敢直视这里,全部都在装睡,生怕自己也被牵连。
“你这贱货,就该这样做!”
对方发出了病态的笑容,仿佛很享受这样可以随意欺辱他人的感受,而就在此时,洞口处又传来了一个浑厚的声音。
“喂!斯内芜,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