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巨大喜鹊体型庞大,羽毛斑斓,双眼炯炯有神,仿佛能够洞察人心。而士兵们则手持长枪大刀,神色肃穆,显然训练有素。
为首将军见玄藏法师一行人衣着打扮虽有差异,但也与城内人民雷同,便舒了一口气,厉声问道:
“尔等乃靖国之臣民乎?至尊王早立下国法,禁靖人擅出城闉,违者皆以通外敌论罪,尔等知之否耶!”
说毕,那些士兵纷纷将手中的武器对准了他们。
“靖国?至尊王?”
玄藏法师心中暗自嘀咕,他从未听说过西域有这样的国家名字,便上前双手合十,礼貌说道:
“将军尊鉴,贫僧乃东土修真唐之和尚也,欲携门徒往西域求取真经。不慎误入贵国之疆,实乃无心之失,万望将军海涵。更祈将军引见至尊王圣上,以便倒换关文,吾等即当速速离去,绝不敢有所逗留。伏望将军垂怜。”
“东土修真唐?西域取经?”那将军一听,也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将军何以发笑乎?”
三太子赵敖烈见他不尊重玄藏法师,便怒目而视,出口质问。
那将军见此,冷笑道:
“汝此未剃发之小沙弥,竟敢怒视本将军乎?幸而我至尊王崇佛尚道,不然一刀之下,汝之首级已落。汝等所言修真唐,吾未尝闻也,恐是汝等为保命而妄构之辞乎?哼哼。”
“你……”赵敖烈大怒,正欲动手,却被玄藏法师拉住。
“三太子,汝平日修佛养性,性情淡泊,与世无竞。师知汝敬师之心,为护师颜面而怒,然此实无必要。吾辈当以佛法为戒,况吾等此行,意在求经,非与人斗也。”
“可是师父,他们……” 赵敖烈还想说什么,却被玄藏法师打断。
“无妨,吾辈既为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本,岂可与人争斗乎?” 玄藏法师说着,又向那将军行了一礼,继续道:
“将军,伏望行一方便,容吾辈通行可也。”
“放汝等过去?哼!岂是如此轻易之事!”那将军冷哼一声,一挥手,道:“将其等擒来!”
“是!”那些士兵应了一声,纷纷催动巨鹊,向玄藏法师等人冲来。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冼辛明与朱刚烈对视一眼,冷笑一声,正欲出手,却见玄藏法师摇头示意,不宜轻举妄动。众人便束手就擒,士兵们见他们完全没有反抗,无需五花大绑,只是随便绑住他们双手,用枪指背,跟随将军将他们押解入城。
玄藏法师一行人进入飞龙至尊城,虽然靖人的日常服装与修真唐区别不大,但均被眼前的其他奇景所震惊:
只见家家户户门口不是拴着一条狗,而是一只像鳄鱼一样大的蜥蜴。
途经街市时,肉档铺老板砍的不是猪肉,而是一条像蛇一样大的蜈蚣。
巡逻的士兵虽然没有巨鹊骑,但胯下也有一只巨大的麻雀,他们甚至一边巡逻,一边在雀背上啃一只米粒样子的馒头,津津有味。
冼辛明暗自在肌甲口罩频道笑道:
“这个地方什么动物都大,就是人还是那么小。”
这频道只有孙翔、朱刚烈和鲨刀圭能收听,朱刚烈便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