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越想越气的和大家倾诉。
“我们都知道,她婶,你轻点生气,身体要紧?”
大家还在劝解。
“你说这有些人可真是到劲,祸害完自己家地,就祸害别人家地。这以后看上,上瘾可咋整?”
李婶说着,气得手直发抖的指着姜家的方向说。
“是他干的吗?”街上一个闲人不相信会有这种人,所以问。
“除了他,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干出这事来。”李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行了,啥也别说了,这两天赶晚上,找个机会堵着点。到时候,多弄两个人,我就不信打不死他?”
这个多管闲事的闲人,趴在李婶的耳朵上,小声地说。
“我们也得看着点,有这家伙,弄得是四邻不得安生。回家让我们家那条汉子,去凑你们家哪位,打他个卧痨,让他长点教训。”
就这样,几家商量好了,要堵姜舟。
“你说他家里那媳妇都气走了,还这样,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给啥干粮都不换。”
李婶在气头上,把他家里外倒腾一遍的和大家说。。
“对,就得铲除这个祸害。要不在哪都不让人得好!”
就这样,路过的人,你一句,他一句的做好了决定。
这见过李婶影的姜舟和他娘,今晚总算故意算躲过了这一劫,进了赌局。
而逃过这次的姜舟,肚子饿时,胆子也放大了。
“那些娘们磨磨唧唧,也是白磨唧,就吃她点粮食,多大点事。这肚子一饿的受不了,就成了指使我的命令。娘,实在不行,我再去弄点吃的?”
姜舟看见娘,又饿了。不知悔改的欲望,唆使他分不清是非,对与错。
“这回我儿精明,不用娘告诉,就知道咋回事。那快去快回啊,娘等着急呀!”
姜舟他娘更是骨子里不顾及别人感受,只要是欲望,就值得被宠幸。
姜舟听了娘的话,像往常一样,也没在意啥的,就趁着天高夜黑,大步流星的又来到李婶家地前。
只是这次,姜舟正低头猫腰,准备拿起一把镰刀要割时,突然从一旁的地垄沟里,钻出两个男人。蒙着面,悄悄的拿起一根绳子,就从姜舟的后背,把他的脖子狠狠的套住。
这一时有点发懵的姜舟,被绳子累得是连连后退,喉咙有点拉喉。
”哎呀呀!这干什么?这是,啊?你是谁,快放了我。”
姜舟大吼大叫起来,要求别人松绑。
这时,两个蒙面人,其中一个是李婶的夫君,上去把他的镰刀,从手拿下来。另一个同伙也帮着把住姜舟的胳膊。
“拿下来,省的你一会儿,把绳子割开跑了,我告诉你小子,你这是自找的,活该?”
“把他和树在一起勒紧点,别让他跑了?让他知道,知道一个什么叫罪有应得的下场!”
另一个同村的蒙面人也说。
就这样,两个人,经过一番五花大绑后。
“好勒,这就绑好了!”
李婶的夫君说完,两个人松了一口气,靠坐在地上。
“还得好好管管他,他娘也不会管教,那就得麻烦我们?”另一个蒙面人摇着头说。
“这世上怎么什么人都有,五花八门的,想不到的都有,真的是让人无法意会言传。”
李婶的夫君摇着头,看着姜舟感叹道。
“快放开我,我一个穷凶极恶的人,无路可走,就剩下报复了?”
姜舟呜啦呜啦,晃着脑袋说。
“你说你这套号的,没有家教,可真是稀有动物。还不如在外面当劳工。你说那样还有人管的你,你就是属牲畜那种的,叫牵的不走,打着倒退?”
另一个蒙面人用脚蹬着姜舟说。
“知道我是畜生,活驴,还不怕我报复吗?”
姜舟虽错,却一错再错,只剩下威胁来回馈。
“就得有人管着你,还能对付活着,一撒手就完蛋,跟那大撒羊,没人放一个味,总得贱皮子,有人酥。我咋就搞不懂你,真就纳闷了,你怎么能越长大越回陷呢?”
李婶的夫君想教育一下姜舟。
“谁教你这招啊?是不你娘。你娘当年就干过这事,不过后来看是个女的,没招就被给放了,吓唬那一次,再没敢过。我说吗?你娘不让,你怎会把粮食弄家去。唉!这就是家风,败坏门风,都一套号的,啥时候是个头?”
另一位蒙面人起身,拿着鞭子围着姜舟说。姜舟有点瑟瑟发抖的看着他。
“你若把我好歹,我可是赖汉,你和我一样的,丢了你的名益,得不偿失?”
姜舟怕疼,于是改变策略。
“没事,我为民除害,名声鹊起。我们今晚就给你绑在这棵树上,好好的思过,想想自己哪错了!用饿来惩罚你,也惩罚在家等着你的那坏娘,饿上一宿……”
李婶的夫君也起身,拿着鞭子刮他的脸,来回看着说。
“一宿,冻干吗?饿死,虫咬死吗?你们还真是狠毒,不怕遭报应吗?”
姜舟拿可怜来讹人。
“干坏事的你,都没怕遭报应,我们为了扯平,哪来的报应。明早我们来看,啥时候说改了,就放你。否则继续饿,但明早会给你水喝的,却让你无法解手?”
另一个蒙面人说着哈哈大笑。
“你们这是让我零遭罪至死吗?”姜舟质问道。
“既然死,可以随你多想几种?”
李婶的夫君说完看向另一个蒙面人。
“走吧!咱们俩。”另一个蒙面人说。
“唉!你们别走,告诉我,我不偷,你让我咋活。”
姜舟忍不住受罪,服软的喊着。
“那样不偷的话,你就不会活。那是你执迷不悟,那你就学狗吃啥,你吃啥,就放你。”
李婶的夫君回头哈哈大笑地说着。
“我们走了!小心成了喂狼的肉,不过我们可没害你,都是你自找的啊!”
另一个蒙面人也配合李婶夫君说完,哈哈大笑。
“你给我回来,放了我。都说好人心眼好使,你们也不比我偷强啥?”
姜舟最后挣扎的喊着,试图攻破对方的心里防线。
“不是我们好,我们也有坏心眼,只不过平时没舍得对好人用,不过今天遇见你派上了用场?”
李婶的夫君头也不回的边走边说。
“挺费事,今天还得特意翻上来?”另一个蒙面人也边走边说。
姜舟听个大概,看两个人越走越远,感觉没希望了,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面对自己的挣扎,终归无济于事时,他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就这样,给自己绑上,然后又离开。
他却在饥饿难耐中挣扎着绳索,渐渐的,他感觉连挣扎都没有力气,只能有种凭天由命的感觉,在他心里。
他每天都去赌局,从来没有这样一次清晰的看着夜空的星星和月亮,幻想着它们要是可以顶饿,顶赌局欠的银子该多好啊?
幻想着一切,都可以变成自己想要的多好。想着想着,姜舟的眼睛里,渐渐的连梦都没有了,仿佛意识倦了,一双小小的眼皮就挡住了他的整个想象世界。
家里那边,一直还在窗口坐立不安,走向门口徘徊的他老娘。一看,这都快等到半夜了,也不见姜舟的人影,心里是火急火燎的,对自己嘟囔着。
“这还有一个饿肚子的娘呢,咋就能把你娘给忘了呢?弄点吃的真的就那么难吗?”
这说着说着,急得直跺脚,是左手心放右手心拍,右手心放左手心拍,两下就这么勤倒蹬一阵,心里又开始在那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