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玄回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现在已经是夜至子时,但是各峰现在却是灯火通明,可却没有人声鼎沸的场面,只是镜玄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日子,也不知道自己在那空间之内待了多长的时间。
而在他回到家之后,只是躺在床上倒头就睡,什么也没有想,他太累了,虽然在那空间之内吸收了不少的灵气融进了自己的灵魂之内,但是这只是灵魂。镜玄的精神在空间之内一直保持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迟迟得不到放松,在战斗中自然不必多说,而且在吸收那些灵气时,更不可能让自己放松。
当月落西山,阳出东方阳光透过窗子照在镜玄的脸上,照的眼睛有些难受。只是在床上睡了一晚,身体便是全身发痛,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翻到在地上靠在床边坐着,斜看着窗外的流云。
卷起左边胳膊上的衣袖,小臂上的血痂几近把整个小臂所包裹,镜玄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一个白色的玉瓶,上面还有不少的黑斑,看样子不是什么上等货色,但是其中的药却是价值不菲,这药可是镜玄从军营中带出来的,对于这种伤势是最有用的,而镜玄当时从边境离开时,只是从那里军医那里拿走了三瓶药,而镜玄现在用的也是最后一瓶了。
镜玄用嘴咬开瓶塞,“噗”的一声,吐出嘴里的瓶塞后,镜玄把瓶子里的药粉撒在伤口上,顿时,镜玄手臂上的血痂瞬间被那白色的药粉所腐蚀,而那白色的药粉瞬间被染成了血红色覆盖在血痂之下的伤口上。
那药粉虽然效果神速,但是手臂上传来的如火烧一般的剧痛让镜玄死死攥住床脚,涨红的脸上一副挣扎的表情上不断有汗珠滑落在衣服上。这剧痛让镜玄清醒了不少,也让他手臂上的伤口好了,这整整持续了一炷香时间的疼痛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镜玄松开了手,喘着大气,从地上把那个瓶塞捡起来重新塞回瓶子上,放回到口袋里面。镜玄从地上站起来,只是这一时半会脸上疲态尽显。洗了脸,把手臂上的那些药粉洗掉,露出下面的恢复如初的手臂,坐在桌前,吃着昨夜拿回来的早已凉透的饭菜,虽然饭菜凉了,但镜玄很快就吃完了桌上的饭菜,出了屋子。
抬手看了一眼左手上的镯子,经过了一夜的灵力滋润,上面细小的裂痕已经恢复了不少,可是余下的那些伤及根本的伤痕,镜玄却是没有办法恢复。
现在镜玄只能是找人来帮他这个忙了,虽然镜玄在国子学中认识的人并不多,不到十指之数,但是镜玄知道他现在应该去找谁。和昨夜相同的路,只是方向变了罢了,走到位于山顶的传输法阵之后,镜玄没有拿出自己挂在腰上的令牌,只是和控制法阵的那人打了一声招呼,便是站到了传输法阵之后,朝着那人招了招手,那人也是点了点头,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符纸,双手结了一道手印,被夹在食指之间的符纸在风中燃起了火焰,只是瞬间在手中不见。
而在手印结成的那一刻,镜玄脚下的法阵,从无到有出现了一道圆形的法阵,其大小刚刚将镜玄围在其中,在符纸消失的瞬间,那法阵将镜玄吸入其中,剩下一人满脸诧异的看着镜玄消失的地方,说到:“现在居然还有人去找他!”
只是眨眼的功夫,镜玄便已是出现那在国子学的南边的一座看起来古朴的建筑前了。镜玄从腰间拿出自己的令牌,按在这大门口上的缺口上。
“却神殿”这块牌匾挂在这座的建筑的二层的屋檐之下,这个名叫却神殿的建筑,也不知道在这里矗立了多久的年岁,镜玄待令牌在缺口之外的那些灵纹开始慢慢向四周扩散,就好像是蜘蛛网一般,灵纹蔓延,触及整个黑色的大门。镜玄取下大门缺口之处的令牌,而大门也是在镜玄取下那令牌时徐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