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我这么对待,你看上去也没有多害怕的样子。”
琴酒的手指勾住了平野惟的下巴,平野惟还没有从刚才轻微窒息的感觉中缓解出来,身体还带着微微的战栗。
琴酒的指尖动了动,像是挠小猫那样挠了挠她的下巴。
“你是有足够的自信觉得我不会对你动手,还是……”
琴酒张开了五指,他的手掌又再一次落在了平野惟的脖颈上,缓缓收紧。
“还是你喜欢被这样对待?”
琴酒的力气没有刚才那么大,平野惟有一点不适,但并没有呼吸不上来的感觉。
“因为……你是听到我说要分手,所以才这么生气的。”
平野惟的声音已经彻底哑了:“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感觉…很安心。”
琴酒问平野惟,她是不是喜欢被像刚才那样对待,平野惟回答不上来。
按理来说她应该是不喜欢的,当然了,她怎么可能会喜欢被暴力对待呢,疼痛,窒息,这样的词语听起来就痛苦万分,她怎么可能会喜欢?
可刚才被琴酒那样对待,当琴酒的掌心紧紧控制住她,没有半点可以逃脱或者后退的地步时,除了脖颈间的疼痛和窒息的感觉,平野惟好像真的在其中感受到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和快感。
她分不清这是因为琴酒话语中浓厚粘稠的占有欲,还是只因为疼痛,又或者是二者都有。
琴酒的手松开了她的脖子,平野惟剧烈地喘息了两下,还没等呼吸彻底平复,她便抬起眼,气息不稳地对琴酒道:“我以为你很生我的气,或许要和我说分手……”
因为琴酒的脸色,所以平野惟说到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语气很含糊,并没有清晰地说出口,而是含糊其辞带过。
“我的确很生气。”琴酒冷着声音回答。
他一一细数平野惟的罪名:“瞒着我去和贝尔摩德见面,遇上FBI的人,不但没有落到好处,还把自己搞成了这副狼狈的模样。”
琴酒轻嗤了一声:“难道我要为你的所作所为鼓掌吗?”
平野惟低下了头。
平野惟自己知道,她之所以会跟着贝尔莫德,是因为之前已经知道贝尔摩德会在今晚受重伤,并且柯南今天晚上会在贝尔摩德这里得知有关于boss的消息,所以她才会想跟着贝尔摩德参与今天晚上的行动。
如果自己想跟着贝尔摩德的事被琴酒知道,琴酒绝对不会放平野惟去的,所以平野惟才会瞒着琴酒。
但这些琴酒并不知道,在琴酒眼里,平野惟瞒着他独自行动,而且做的还是相当危险的事,所以现在琴酒怎么说她都是应该的,是她该受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