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应该能织。可这妹子不撩她不给咱好脸儿,撩了吃着又塞牙。不合适,他在心里暗自摇头。
傻柱把身边能求助织毛衣的人都想了一遍,竟想不出谁合适。他只能先把毛线提回屋里,再做打算。
正打算掀帘进门的时候,他突然瞅见娄晓娥扶着聋老太太往后院走,傻柱急忙追上前去。
“孩儿他妈!”傻柱对娄晓娥一向很有礼貌。
按原剧情的走向,娄晓娥确实是傻柱儿子的妈,可两人在著名的偷鸡事件之前,并没有太多的来往。
娄晓娥万万没想到傻柱竟然这么称呼自己,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你叫我什么?”
“孩儿他妈呀!哎,我说娄晓娥,你总得有自己的孩子吧。”傻柱说地是理直气壮。
娄晓娥点了点头:“那肯定!”
傻柱昂着头质问道:“那我叫你孩儿他妈,错在哪儿啦?”
娄晓娥有点懵,纳闷地看着聋老太太说道:“我怎么觉得傻柱说得不像是什么好话呢?”
聋老太太咧着没牙的嘴,指着娄晓娥说道:“你个傻娥子……”
等娄晓娥进了家门,傻柱也紧随其后进去,向她说明了来意。
娄晓娥对于傻柱的请求感到很奇怪,问道:“你怎么会来找我呢?院里那么多人都会织。”
“咱院里能织毛衣的人是多,可没谁合适的。”傻柱接着跟娄晓娥分析道:
“一大妈看我就跟亲儿一样。可她身体不好性子又慢,今儿给她把毛线搁下,估计中秋节才能给袖子起一头。
二大妈倒是性子急,可自个儿家一个老头仨亲儿都伺候不过来呐,能管我的事吗?
三大妈手底下的活绝对利索,就是太抠。估计为了眯我二两线,那打出来的毛衣还不得紧的跟捆猪一样。”
傻柱对三位大妈的评判,让娄晓娥笑的浑身直颤。
娄晓娥好容易笑够了,又向傻柱问道:“不是还有秦淮茹么,你跟她处的多近呐。你家雨水不是也还常回来住吗?”
傻柱一脸的苦相,对娄晓娥解释说:
“那俩就更别提了,完全指望不上。秦姐衣裳活儿从来都是又快又好,就是这毛衣织好了得穿她们家棒梗身上。雨水更利索,别说毛线了,估计直接连布兜都提给她对象了……”
娄晓娥天天闲得无聊,也就答应了下来,说道:“你可别怪我织得不好啊。还有莪织不了插肩袖,固定袖成吗?”
傻柱笑着说道:“无袖都成。那就拜托了啊!”
刚从娄晓娥家出来,傻柱的余光看到许大茂正往过走。他连忙转身走向聋老太太家。
傻柱故意用手揉着后腰,边走边嘟囔着:“唉,这身体是得好好补补了………”
许大茂看见傻柱竟然从自己家出来,还是这副模样,赶紧加快了步伐。
他又听到了傻柱的自言自语,更觉得可能家里发生了匪夷所思的事情,急伙伙地就推开家门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