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远:“我知道你想置鹤门于死地,我可以帮你”
鹤琳一惊:“污蔑我,罪名可不小,清远公子”
顾清远说道:“湮门那小门派,不会擅作主张来攻击鹤门,
我调查过了,当今皇上读了一封信,信中满是鹤门大不敬之罪,皇上忍无可忍,只能借湮门的手来除掉鹤门,”
鹤琳冷笑道:“这与我何干”
顾清远:“这几个门派虽然看不惯鹤门的作风,但无一人敢去揭穿,信里的话和事件表明了种种细节,大到房中兵器,若不是鹤门中人,是不会那么了解的”
鹤琳:“鹤门这么大,仅凭一封信你就把我定上了这种罪名,清远公子可真是会冤枉人”
顾清远:“你事事做的周密,来天轻园寻找毒药只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另一部分是为了躲避湮门的进攻吧”
鹤琳:“我不懂你在这胡言乱语什么,若皇上真想把鹤门置于死地,就不会帮他。
顾清远:“皇上这是要把鹤门兵力削弱,当年绫氏一族和鹤门闹得不可开交,损耗大量兵力,皇上趁此机会收回鹤门主导兵权权利,皇上那么固执一人,怎可会放过鹤门”
鹤琳把剑收回,坐在椅子上:“你要怎么帮我”
顾清远松了一口气,喝了口茶水,气喘吁吁地说道:“鹤门现在势力在近两年不可能再恢复过来,你等我把你转正为嫡氏正妻,也不迟”
说罢,便躺在床上,开始脱衣服
鹤琳见顾清远脱衣服,没有离开的意思,便问道:“公子脱衣服作甚?”
顾清远:“今日可是我们俩大婚之日,虽然你没参加大婚仪式,可你身穿我天楚门婚服,已是我顾清远的妾室,我为何不能脱衣服?”
鹤琳见状,起身掐住顾清远的脖子,威胁道:“你走不走”
顾清远:“今日是同房花烛夜,琳儿当真让我去找那天机门公主同房吗?”
鹤琳听后想转身往门外走去,顾清远见准时机把她扑倒在床上,
两人呼吸相交,她能感觉到他的喘息突然重了起来。
她刚想起身把他推开,谁知顾清远亲了下来。
捧住她的脸抬起,压倒性的撬开唇齿,久久的吻,寻求她的呼吸一般。他闭上眼手指插入她的发丝
他越吻越深,低头慢慢品尝着独属于她的清甜,柔沁入骨分分寸寸的讨要。
鹤琳见时机不对,用脚直捣黄龙,把顾清远踢了一米远,趴在地上满是委屈地说道:
“真粗鲁,一点女孩子家家的样子都没有”
天楚门宫殿
天楚门老爷:“顾清远,你越发没有规矩了,昨日为何撇下云九晞去那妾室房里,这要是传出去,那天机门掌门人能愿意吗?”
顾清远:“儿臣本就不喜欢云九晞,是父亲为了两派联姻,强行让儿臣娶九晞姑娘为妻”
天楚门老爷:“若不联姻,这几个门派早打起来了,这么多年不就靠联姻才缓解一些吗,你难道以为你从小生活在蜜罐里,这世界就是蜜罐吗?”
顾清远:“儿臣恳请父亲,让鹤门嫡长女鹤琳为我顾清远正妻”
天楚门老爷:“你这个不孝子,滚,滚去天宫楼给我闭门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