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法术实在太过好用，林凌都有些想向老鼠请教一下了。

只是，之前在梦境中时，老鼠用完法术后那凄惨的样子依然刻在他的脑子里，让他有些不敢问。

“不管怎么说，先等老鼠恢复正常再说吧。”

林凌这么说着，却发现这次没有听到老鼠的惨叫声。

“难道这次的负面效果的别的类型？”

林凌有些担心老鼠的情况，于是他用力拨开人群，寻找着老鼠的踪影。

出乎他意料的是，老鼠好端端的坐在远处的甲板上，除了看上去有些疲惫外，没什么特别大的问题。

“你怎么会......”

“怎么会没事对吗？”

老鼠没好气的问道。

林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问法似乎有点问题。只是，这情况实在是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才让他有些口不择言。

老鼠摆了摆手，表示她不在意，随后说道：

“本来就该是这样。”

“之前在梦境中的那样，才算是异常情况。只是，我们当时似乎已经与那个梦纠缠太深，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其实，这个法术最麻烦的部分，反而是施法的媒介，这个十字架。”

老鼠掏出了被她刚收起来的十字架，向林凌示意了一下。

林凌接了过去，发现十字架上多了几个裂纹。

“制造这个十字架，可是要花费不少时间，进行多次仪式和牺牲才行。”

“然而，它只能用一次，下次再想施法就要换新的了。”

“仪式和牺牲”，真是听起来就不太妙的词语，老鼠却说的如此轻松。

林凌手一哆嗦，将十字架还给了老鼠，同时在心里再次怀疑起了老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老鼠却是用开玩笑的口吻，笑眯眯说道：

“怎么，没有看到我出丑，很失望吗？”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

林凌在嘴上坚决否定。

不过，在心里，林凌确实是稍微有一点这种想法。

毕竟，被别人那样依赖的感觉，其实还不错。

当然，林凌是绝对不可能把这话说出来的，他又不是傻子。

老鼠打了个哈欠，直接往后躺倒在了甲板上，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说道：

“好累啊，我要先睡......”

越往后声音越小，最后干脆完全听不见了。

看来，在现实中施法就算不会让人产生精神创伤，还是会让人积累大量的疲劳。

林凌正这么想着，自己却也脚下一软，倒在了甲板上。

也是，他毕竟前胸后背都有伤，流了很多血。虽然他的体质在奇物的加持下有所增强，但还是没有到能无视这种伤势的地步。

刚才，他是牵挂老鼠，苦苦支撑着。如今看到老鼠没事，他也到极限了。

“船上没有医生，我该不会死在这吧，那也太可笑了......”

林凌的脑子因为失血过多，昏昏沉沉的。

他只能隐约感觉到，似乎有人让他枕在了腿上，喂了他一粒胶囊。

以为是在做梦的林凌，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舔了喂药的人手指一下。

这是他早就想试试看的事，只是在现实中实在不好意思做出这种事。

现在好不容易做了这种梦，当然要试一下。

有点凉凉的，非常纤细......

虽然林凌只是轻轻舔了一下，那手指却非常迅速的抽了回去，可惜。

在将胶囊咽下后，林凌感觉身上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