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自己特别沉稳、特别淡定吗?为什么会如此?你不是自称是天选之子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姜姜眨了眨眼睛,对着祁皓说道。祁皓在听到姜姜所说的话后,真是气得七窍生烟。
这算什么东西啊。
他从没有见过像姜姜这样的人。
仿佛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般。
“姜姜啊,你少在这里得意了。”
而后其他的人在看向祁皓时,眼神中都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讥讽之意。
祁皓这副样子,实在是太过悲催、太过窝囊了。
而且之前祁皓还不停地给他们画大饼,说自己将来必定会成为皇帝,成为这天下的王,还会给他们封侯拜相。。可如今,他们却从没有看到过任何端倪,反倒是祁皓被打得节节败退。
谁都打不过,在各方势力的割据征战中,犹如丧家之犬。
祁皓如惊弓之鸟般不停地后退。
甚至还要根据自己手底下人的实力来决定自己的行动,
由此可见。
他简直是一无是处。这些手底下的人早就对祁皓嗤之以鼻,尤其是早就不想追随祁皓了。
如今姜姜的到来,犹如一把火,点燃了他们那颗早已蠢蠢欲动的心。他们之所以跟着祁皓,无非就是想混口饭吃,或者是幻想能够飞黄腾达。
掌握大权。
然而现在,这一切都化为了泡影,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可能难保,形势可谓是万分危急。如此多的不利因素,都如泰山压卵般向祁皓袭来。
而他却还在这里盲目自信,真不知道他究竟在依仗什么。
他虽然是皇帝的私生子,却没有丝毫的本事,整天把自己吹嘘成天选之子,他们早就听腻了。
甚至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现在,他竟然还对着姜姜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天选之子。
自己是一个天选之子。
当这些手下的人听到祁皓如此说时,他们的心中不禁涌起一片鄙夷。
这是什么东西啊。
所以他们只觉得这个祁皓简直是荒谬至极,在姜姜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面前。
说这些话,姜姜又能明白什么呢?尽管姜姜在姜姜这个小孩子面前说祁皓是在炫耀自己的优越感。
而那些手下的人在听到姜姜的话时,犹如醍醐灌顶一般。
这一刻,他们也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放弃。于是,还是祁皓所封的那个大将军。
他如离弦之箭般立刻走到祁皓的面前。他的脸上如寒霜般冷肃。
他立刻将自己手里的那个祁皓于此的破茧,犹如捧着稀世珍宝一般放到了祁皓的面前。
对着他说道:“皇上,微臣不能与您进行南征北战了,因为微臣要解甲归田,去耕耘那片属于微臣的土地。微臣已经老了,微臣的父母、妻儿都在翘首以盼,等待着微臣。所以,还希望皇上您能够另请高明吧!”
毕竟,他是跟着祁皓的。
而且祁皓自封自称皇帝,虽然他并没有成为真正的皇帝。
但他们之间的情谊,还是如同钢铁般坚固。
毕竟,在面子上,还是能够过得去的。祁皓也非常乐意去听别人称他为皇帝。
然后,他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心里就如同被春风拂过的花朵一般,开心得不能自已。
然而,现在这个大将军称他为皇帝的时候,称他为皇上的时候。
祁皓的心里却没有那样的开心。
反而犹如被千斤重担压着一般,沉重无比。“你说什么?”他的眼睛蓦然瞪大,姜姜在一旁看着热闹。
心中却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难道,他真的会因为姜姜的三言两语而就这样放弃和我南征北战吗。
他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可是朕亲封的大将军,将来的兵马大元帅,绝对不能这样!”
祁皓他看着这个大将军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瞬间被撕裂成了两半。
他的条件虽然不好。
但是,他对他的信任,对他的期望,难道就这样轻易地被他抛弃了吗?
“然而,待我登上皇位之时,甚至还会赐予你广袤的封地。届时,你可娶得几位如花似玉的美眷,此生也算无憾了。身为男子,就应志在四方,你究竟想干什么?”
祁皓他在洞察到这位大将军那危险的念头后,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瞬间崩溃。
疯了,简直疯了!他从没有见过如此癫狂的人。
他可是自己亲手册封的大将军啊,竟然率先背叛了他。那其他的人又该如何呢?一想到自己喜欢看到手底下人那一张张谄媚的脸。他此刻只觉得如坐针毡。这些手底下的人,看似要叛变于他,要背叛于他,究竟是凭什么。
凭什么祁皓会如此崩溃,而这位大将军却只是缓缓地摇头。
“皇上,臣不能从命啊!臣家中三岁之子,以及家中的妻儿,还有那八十岁的老母,都对臣思念已久了,所以臣必须回去。”
他的眼眸中满是忠心耿耿。“其实臣一直渴望与你一同南征北战。
只是碍于家中事务缠身,实在难以脱身。所以,感谢皇上的知遇之恩。”
他对祁皓可谓是忠心耿耿。但是,这忠心耿耿对于其他人来说,却无异于当众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他需要的,是这位大将军的忠心,因为这位大将军的能力着实强大,即就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
可在这位大将军的庇护之下,他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
然而,如今呢?自己的小命犹如风中残烛,在这个大将军面前。
更是如履薄冰。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大将军那般涌来的不耐烦。
祁皓虽然在与大将军交谈,但总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犹如一个蹩脚的草台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