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惊得一把把手机甩在沙发上,但那古怪的高音唱腔依然清晰地从手机里传出来,断断续续地哼着,整个客厅此刻被这种古怪的声音充斥着,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刺耳。
“唱腔?”宁夏猛然想起苏云日记里记录的那个古怪女人,她不正是每次都以唱腔和苏云说话的吗?
一想到这里,宁夏心头一紧,寒意涌了上来,但她鼓足了勇气,慢慢把手伸向沙发上的手机,唱腔仍在继续,听不懂那是在唱什么,但旋律忽高忽低,像是一个女人在向人凄厉地悲嚎着什么。想起白天在古屋里幻觉中见到的那个伤痕累累的女人,背上的寒意更甚了。
拿过手机,听筒里的声音也随着距离的缩短而越来越近,最后,从听筒里传来一阵唱腔似的古怪笑声,直笑得宁夏遍体生寒,毛骨悚然。
“喂?”宁夏忍住恐惧感,对听筒喂了一声。笑声忽然停住了,又没有了声音,但还是可以听出来那边传来的细微的呼吸声。
“你是谁?”宁夏大胆问了一句。
“奴家是个冤魂!”听筒里忽然传来了一声古怪的唱腔,果然与苏云描述的一样,那女人是用唱的。尽管已经有了准备,但宁夏也被听筒里那不寒而栗的唱腔弄得心惊肉跳,差点又要把手机给摔了出去。
“奴家是个冤魂!”听筒里又传了一句同样的唱词。
“你别装神弄鬼的!我可不怕你!”宁夏的声音大了起来,为自己壮胆,但背上和手心却密密地渗出冷汗来。
“哈哈哈……”一阵极为刺耳的笑声穿了出来,似乎那笑声的主人看穿了宁夏的胆怯,放肆地笑了起来。
宁夏忍住那刺耳的恐惧笑声,有些发怒:“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