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直到陆远与陆漫漫同桌后就变了,陆远逐渐很少与她讲话,不再给她棒棒糖不跟她一起玩,就连做早操,也不挨着她一起了。
有一次,她数学又考的不好,课堂上,她望向陆远与陆漫漫那一桌,他们也正瞅了她一眼,交头接耳,捂嘴在笑。
仿佛是在说:“看呐,她怎么回回考倒数!”
“是啊,那么简单的题都不会,笨死了!以后不要跟她玩了!”
从那一刻起白彩钰对陆漫漫产生了隔阂,甚至是怨恨,这种想法伴随着她越来越强烈,她发誓要改变自己,超越陆漫漫,让陆远重新注意到她!
后来,陆漫漫生病辍学,她的离开好像连天都在帮她一样,又有幸初高中都与陆远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而她惊人的外在改变确实成功地吸引了陆远,性格也放开了许多。
高二时,她向陆远表白成功,俩人相约一起考同一所大学。
大学新生报道那天,白彩钰拖着行李箱孑然一身走在校园内焦急徘徊好久,热辣的太阳晒的她满头大汗,汗水浸湿了她的红色格子裙,由于分不清东南西北,她根本找不到女生寝室楼在哪个方向。
顾晓洋是第一个经过她面前看到她孤立无援停下来帮助她的人,他从远处迎面向她走来时,阳光酒在他身上是那么的出众,靥辅承权,明眸善睐,顾盼生辉!白彩钰一下子被他的阳光的外型给吸引住,宛如一阵清凉的风夹杂着薄荷淡淡味道扑面而来,瞬间忘了炙热。
后来她得知,他与她是同系同班的,家世也非同小可,便经常制造与他独处偶遇的机会,又共同进入文学社。升大二时,大四的俩位正副社长因毕业在即纷纷退位由众选举诞生了两位“新官”,就是顾晓洋与白彩钰。
事情进展的就像白彩钰预想的那样顺利,有一次,班里组织外出郊游,两人坐在一起吃饭时顾晓洋开玩笑说她性格好,长的又漂亮,办事能力强,做她男朋友一定很幸福吧?
正是这句话让白彩钰误以为,顾晓洋对她是有好感的,于是她开始更加注重自己的外表,做好了与陆远分手的准备,计划在毕业之前搞定顾晓洋,就像当初追陆远一样,女追男,隔张纸,容易的很!
纵使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半途,会杀出来一个陆漫漫!
顾晓洋带着陆漫漫来到医院处理了烫伤和脸上的淤青,手上立即起了几个大水泡,像装了水的气球一样,弹弹的,真好玩!
回去的路上,陆漫漫不停地戳那几个水泡,还问顾晓洋要不要也戳一戳,可好玩了!
顾晓洋跟看弱智一样瞅了她一眼,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当心戳破了疼哭你,还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他没有追问刚刚发生的事儿,他知道她不想提,等她想说的时候再问也不迟。
但是白彩钰,他可没那个肚量放过她,原谅她怕只是上帝的事情!
凛冬已至,已是寒假期间,但学校还是可以住人的,虽然绝大部分的学生都离开了学校踏上归乡的旅途,仍有少部分人还留在校内,白彩钰就是其中一个。她没打算回家过年,而是选择留在北城打份零工挣些下学期的生活费,她可没觉得顾晓洋会真的不念旧情,毕竟他们曾经相处的那样好。
陆漫漫也没回家,即使她很想回去。陆依依与陆友生相继给她打了多次电话,让她回家过年,本是一家团圆之际,可话到了陈芬郁嘴里就变味了。来回折腾的车费钱够她过个肥年的呢,没啥事就别回来了,饭店工作逢年过节的工资都是翻倍的,为什么有钱不要要花钱呢?
为了不让陈芬郁起疑心,陆漫漫思来想去还是选择留在北城适合,这样她就能做些有意义的事儿。比如去教堂里灵修聚会呀或者去福利院当义工呀,反正可以免费食住在顾晓洋家里,虽然她本打算住寝室的,奈何拗不过顾氏母子的请求,又跑到人家家里蹭吃蹭住,真是太不应该了!
阿凌也在寒假后回老家了,彼此靠通讯联络。她报名了一个小提琴大赛,胜出者不旦有一笔丰富的奖金,还能有幸到北城大剧院里表演,得小提琴大师级的神秘人物亲自指导,搞不好还有机会出国深造!她可不想放过这个有意义绝佳体验,所以整个寒假都在勤苦练习她的琴。
陆漫漫手被烫伤后,顾晓洋这个不让她做,那个也不让她做,包括吃饭倒水洗碗拖地择菜,就是上教堂聚会也不让,就差帮她更衣搓澡了!还动不动就拿水泡弄破就留疤唬她,如此煎熬地过了一个星期,感谢上帝终于脱痂了!再无所事事下去她都要得懒癌晚期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