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神嗤笑,眸光转了转,脸上的神情陡然变得诡异了起来:“君子不夺人所好,朕看这面具还是爱卿留着吧。”
二狗子:卧槽,它家二宝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狗爷表示它最怵的就是它家女霸王的这个表情,一看就是想要搞事情啊,求别吓它!!
“诶……”众人闻言,纷纷失望叹息。
伯笙颔首,伸手抚了抚袍袖处的皱褶,对于她的拒绝也不强求,而是突然转到另一个话题:“陛下,这正为何意,可为陛下名讳否?”
“朕?”这问题问得宝神有点懵,“那……本帝?或者……孤?”宝神看着他试探开口。
“孤这是……”伯笙掠眉沉思,顿了顿豁然明悟其意,“自称?”
宝神:“……”难道不是?
“陛下理应自称寡人。”只听他徐徐缓缓道。
“……哦。”科科,她有句麻买批不知当说不当说,“那以后就改为朕了,懂?”反正现在她最大,都得听她的,她说的就是真理,口亨。
“是,陛下。”他顿了顿,应道,接着向旁边看了眼,立即有人意会,躬身下去传达了这新帝的第一道旨意。
天元三十五年,新帝天降,改旧称寡人,从此以朕这一称谓,作为帝君专用自称。
扬州:
竹林碧煌,云波浩淼,千里楼台亭榭蜿蜒,曲廊、小桥、脉脉流水,在那渭水一径涟漪里留连倒映,烟起雾笼的竹坞中,有一身姿欣长优美,如姣花照水的绛紫色身影,他单手斜支颐于石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