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婀“噗嗤”笑了一声,回头见秦武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羞得转过了俏脸道:“怎么爷真的想听趣闻?”
“当然!”秦武坐起来,双手轻抚婀婀的香肩,道:“来一起躺下,面对面的讲给我听听。”
说着秦武便扶着婀婀姑娘躺下,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一些怯意,不敢再看对面的脸。
婀婀姑娘咳了咳道:“这些年你不在家,家里的牛鬼蛇神都跑出来了,比你还疯的大有人在,荒诞无稽的事多的数不过来,你就说你想听听谁的故事吧?”
秦武思索道:“就从你身边的人说起吧!”
“好!”婀婀咬牙道:“那就从那个道貌岸然,假仁假义的姓王的坏女人说起,别看她人前一本正经,背地里可烂透了,不仅两面三刀冤枉好人,而且还和族里人乱来,甚至不少长老也和她有不正当的关系。”
“真的假的?小心被她听到扒了你一层皮。”秦武瞬间来了精神,其实他早知道王氏为人,但却想不到王氏会和族里长老有故事,便假装唬道。
婀婀冷哼了一声道:“怕啥,她才不敢到这里来。”
“为什么?”
“当然是心里有鬼。”
秦武觉得婀婀姑娘话里有话,急忙坐起来道:“她心里能有什么鬼,还怕来我的别院?”
婀婀顿感失言,急忙岔开话题喝道:“喂,你是听我讲,还是在包打听?”
秦武尴尬地赔笑道:“当然是听你讲,你说二娘和长老有故事,这不可能吧,那些长老都是半截入土的老头,就算想怕也是力不从心吧!”
“你懂什么,越老人越精,他们的花样可比年轻人多了去了。”说着婀婀不觉脸又红了些。
“是吗?”秦武有点迫不及待地道。
婀婀骂道:“这不是我瞎编冤枉好人,昨天我还亲眼看见,就在老爷的藏经楼,我本想去取经书给老爷,还未走到经楼下,便看见那个死女人慌慌张张,蓬头乱发,衣衫不整地打开门,左看右看见四周没人,便向里面的人风骚地勾了勾手,你猜走出来的人会是谁?我想你万万也猜不到。”
这确实很难猜测,涉及面太广,秦武摇头。
“就是那个矮挫胖的光头,长得跟个冬瓜蛋子似的秦家现任大长老,秦矮虎!”
“不会吧,大长老可是相当正经的人,为了秦家可是立下不少汗马功劳。”
“爱信不信,反正你要小心他们两个就是了,对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待会我再来送早餐,吃完了我带你到城里逛逛,听说今天有庙会。”婀婀说完便离开了别院。
婀婀一般不会说谎,尤其是对秦武更不会。
秦武一番思索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就算王氏和大长老没干出那些出格的事情,只要他们狼狈为奸的话,自己的处境将相当的危险。
“难怪昨天议事厅中会闹出那种事情,看来以后要加倍小心才是。”
吃过早餐,婀婀便迫不及待地拉着秦武出去。
十几年爱玩的性格哪里能说改就改了?
秦武正有此意,出去散散心,结交一些友谊,爱情,或者......
所以他比婀婀还要心切。
这时街道两旁有捏泥人的,有编竹蜻蜓的,也有顶缸盘碟玩杂耍的,也有天桥下说书的,更有台上唱戏的,台下喝彩的。
还未到人王庙,街上的人便多得摩肩擦背。
再往里面走,耳边隐隐听到那由远而近的酸酸甜甜的声音,
“糖葫芦——”
卖糖葫芦的老人见二人走来,问道:“两位,要买一串吗?”
婀婀摇头,有点嫌弃地道:“太酸了不好吃。”
秦武以为婀婀是要逼着他付钱请客,苦笑了一声,从怀中摸出钱来,买了两串,递给婀婀一串道:“说说,家里最近还有什么趣事?”
婀婀接过糖葫芦会心一笑道:“就知道吃你的东西没有白吃的,问吧,想听听啥趣事?”
“你还是捡一些重点的给我讲讲吧。”说着秦武咬了一口糖葫芦,赞道:“嗯,还是那个味道,酸酸甜甜的。”
婀婀见之也咬了一口,顿时脸色一变,酸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气得“呸呸呸”将嘴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秦武哈哈一笑,也将嘴里的糖葫芦给吐了出来。
婀婀恨恨地瞪了一眼作弄自己的秦武,气骂道:“走,去找那个老不正经的算账,竟然敢卖这种劣货给我们。”
秦武拉住婀婀的纤纤玉手,劝道:“人这么多,到哪里去找他算账?”
婀婀咬着银牙,一跺金莲道:“哼,下次别让本姑娘看见,看见一定也让他尝尝这滋味。”
她说着抿起了嘴却也打不住有酸津溢出嘴角。
“别动!”秦武咋呼一声。
婀婀吃了一惊,真个立在大街中心一动不动,任由人海从身旁来回涌动。
秦武见之伸出手指将婀婀嘴角溢出的酸津给擦了,露出一丝坏笑,看着婀婀阴晴不定的俏脸,缓缓地将手指放到嘴里嗦了一下,故意发出“啵”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