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派的大船上点起了红烛。
红纱帐。
这是江源和单婉晶的洞房。
东溟派就是这么迅速,办事就是这么诡异,说嫁人就原地嫁人,一点儿给人准备的心里和时间都没有。
不要彩礼,还送嫁妆。
江源心说这要是在现代,就能轰动了。
东溟集团公主下嫁,竟然陪嫁百亿资产!
东溟派也没想到自己会招了这么一个生猛的姑爷,一天了,那红纱帐还在摇晃,如果不是听到单婉晶的声音,都以为自己家的公主要死了。
单美仙和母亲祝玉妍大眼瞪小眼儿,互相看看,又互相躲开。
“母亲,母亲。”
单婉晶叫起了单美仙。
单美仙身影一闪,瞬间消失,随后进了红纱帐。
祝玉妍叹息一声,呆呆的看着江水,不知道想什么。
天色将晚的时候,红纱帐里飘出了一条丝带,缠住了祝玉妍就把她拉了进去,她好像一直在等这一刻,也没有反抗。
东溟派那艘宏伟壮观的大船宛如一条巨龙般,劈开波涛汹涌的江面,坚定地朝着扬州的方向破浪前行。
船舷两侧激荡起白色的浪花,仿佛是这条巨龙舞动时所带起的银白飘带。
船头高高扬起,旗帜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船上红纱帐里的歌声此起彼伏。
清晨时候,江源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看着刚刚升起的太阳,不由得说道:“你们都是一家人,你是她娘,她又是她娘,能有多少仇恨呢?人生不过百年,要珍惜亲情和缘分,否则后悔都没有办法再拥有了。”
“夫君说的是。”
单婉晶,这个江源新任的老婆,服气了。
满眼都是他。
江源哈哈大笑,伸手摸着她光滑的脸颊:“夫人聪慧。”
单美仙撇了撇嘴,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好在自己跟头一块儿嫁出去了。
祝玉妍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而是问起了正事儿:“接下来咱们怎么做?去哪里?”
江源看着她,伸手摘掉了她脸上的面纱,露出了绝美的脸颊,说道:“直接驶向竟陵,拿下飞马牧场,那牧场里可藏着你的老相好呢?”
“你是说鲁妙子?他算什么老相好?”
江源不由得问道:“那谁算?”
“本宗主,以后只有一个老相好,不对,是小相好,咯咯咯。”
“妖孽看刀!”
“你原来不都是喊着看枪吗?”
“你看,是可以变成刀的,大刀向妖精砍去!”
东溟派的大船一路乘风破浪,向着西方疾驰而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艘原本气势恢宏、令人望而生畏的大船似乎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更为明显的是,整艘船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