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觉得不对劲,我们进来得太顺利了,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正常人听来,这语气里其实带着嘲讽和戏谑,只是他专心于杀“檀似月”,并没有理会“文木”善意的提醒,握着最常用最顺手的刀刺向床上躺着的人。
如果没有人阻拦他,它这一击可以说是稳准狠,能精准刺穿他人的动脉。
“文木”只是稍微抬手挡一下,用最柔和的力量挡下致命一击。
他眼中有片刻疑虑和猜忌:“这几个亿确实令人动心,连你这种都想跟我拼了?”
“我是一棵树,原核心一级杀手榜第六,现第七,原名马征,36岁,家里一共3口人,你爷爷奶奶把你带大不容易,他们要是知道含辛茹苦养大的孙子变成草菅人命、猪狗不如的畜生……”
马征被“文木”的话刺激地不轻,上手就要打她,被“文木”快速躲开了。
“敢做不敢认啊?”
她那双眼睛中的正义与凌厉是旁人训练千百遍都达不到的效果。
她抬手掀开被子,替身果断翻身下床,看见“文木”时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受到监控摄像头的视角影响,檀似月一直没见到“文木”的真面目,好奇心和期待值拉满。家里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社交音,学习各类语言也不在话下,也很难对上号。
“你们是一伙的!”
马征才明白过来,但他并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两个女人,他好歹也是核心一级的杀手。
“关门,锁窗。”
原本消失“开会”的医生护士从监控死角处跑出,疗养院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不明身份且训练有素的人。
这里的每道门每扇窗都安装了芯片,如“文木”所言,关门锁窗。
她摘下用于伪装的黑色假发,那常年挑染成灰紫色的狼尾鲻鱼头成了一个极其重要的标志。
檀似月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她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