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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艾多玛柳眉倒竖,美眸圆睁地盯着面前的月歌,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那个艾多玛......”
月歌嗫嚅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旁的爱夏见此情形,刚想张嘴插话,却被艾多玛毫不客气地打断。
“爱夏你先去一边儿待着,别说话!我问的是她!”
艾多玛说完,再次将目光转向月歌,眼中的怒火依旧熊熊燃烧。
“.......抱歉。”
月歌低垂着头,轻声说道。
听到这话,艾多玛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但脸上的表情依然严肃。
“你确实应该向我道歉!”艾多玛咬牙切齿地说道。
“很抱歉我两次都从你那里抢走了爱夏,我真的非常抱歉。”
月歌的语气平淡如水,好像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然而,就是这样一句看似轻描淡写的话,彻底点燃了艾多玛心中的怒火。
“你特么搁这儿挑事儿是吧?!啊?!特么的居然还敢来我面前挑事儿?!来来来!咱们出去再打过一场!”
艾多玛怒不可遏,瞬间暴起,伸手一把揪住月歌的衣领,用力往上一提。
“哎哎哎!艾多玛你快把月月放下来!你别伤着她!”
爱夏见状,急忙冲上前去,试图阻止艾多玛的举动。
“啊?不是......还能这样的啊!”
艾多玛一下子傻眼了,就在艾多玛分神的一刹那,月歌趁机挣脱开来,并迅速躲到了爱夏的身后。
此时,爱夏紧紧地将月歌护在怀中,同时用略带不满的眼神狠狠地瞪着艾多玛,仿佛在责怪她太过冲动和粗鲁。
“不是吧,爱夏!你怎么可以这样厚此薄彼啊!”
艾多玛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爱夏。
只见爱夏双手叉腰,轻哼一声道:“哼!我可不管那么多,反正你绝对不许欺负月月!”
这时,一旁的月歌赶忙走上前来,一脸柔情似水、楚楚可怜地说道:“爱夏姐,这件事真的不能怪艾多玛,一切都是我的错。”
“只怪我实在太过在意爱夏姐你了,所以一不小心就口不择言了些,说话可能稍微直接了点,以至于让艾多玛感到有些不舒服了......嘤嘤嘤~”
说着,月歌的眼眶渐渐湿润起来,那委屈的样子真是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然而,艾多玛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冷冷一笑,嘲讽道:“切!若是换作旁人这般惺惺作态,或许我还能相信几分。”
“但像你这样玩儿弄心机但又糙实得过分的人,而且还装得如此拙劣虚假,你觉得会有哪个傻瓜会上当受骗......”
“哎呀,没事的啦!这根本就不是月月的错哦,毕竟月月也是因为太过于爱我了嘛。”
“放心好啦,艾多玛肯定不会责怪你的,我更不会哟!如果非要怪罪的话,那就只能怪你没有再多爱我一点点咯~”
说着,爱夏的双眼中冒出了一颗颗红心,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陷入了热恋中的少女一般。
额......不对,爱夏现在就是在热恋中的少女。
而此时的艾多玛被惊得目瞪口呆,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啥......啥子安?不是......不是这啥情况啊?”
显然,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已经完全超出了艾多玛的预料范围。
然后艾多玛猛然转头一看,便瞧见月歌正似笑非笑地用一种充满戏谑意味的眼神凝视着自己。
"草你妈!我就@·_%@#↘......"
......
一时间,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如连珠炮般从艾多玛口中喷涌而出。
然而,面对这阵犹如“鸟语花香”般的谩骂,月歌却始终不为所动,嘴角甚至还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终于,在艾多玛滔滔不绝的骂声持续了许久之后,忍无可忍的艾多玛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只见她手臂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将月歌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狠狠地扔了出去。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屋内的爱夏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冲出门去追赶月歌。
可就在她刚刚迈出脚步的时候,月歌突然回过头来,向她投来了一道凌厉的目光。
仅仅就是这么一眼,爱夏立刻就读懂了月歌眼中所传达的意思。
“外面不安全,乖乖跟艾多玛待在屋里躲好,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了。”
明白了月歌的意图之后,爱夏虽然心有不甘,但经过几番深思熟虑,最终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缓缓转过身朝着屋子走去。
只是,当爱夏走到门口即将进屋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回头再次看了一眼月歌。
而这最后的回眸,其中蕴含的情感极为复杂,既有几分嗔怒,又带着些许埋怨。
仿佛是在责怪月歌为什么要如此冒险行事,让她担心不已。
感受到爱夏那饱含深意的目光,月歌不由得娇躯一颤,双手不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后腰,嘴里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这下可糟了,今晚我的腰子怕是又保不住咯......”
话虽然这样说着,但月歌那如秋水般澄澈的眼眸之中,却始终充盈着满满的爱意。
这爱意宛如春日暖阳下绽放的花朵,娇艳欲滴、芬芳四溢。
然而,就在一瞬间,这份爱意如同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吹散一般,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得令人胆寒的杀意。
只见月歌的眼神变得异常凶恶,让人不寒而栗。
月歌冷冷地盯着远处疯狂逃窜的众人,咬牙切齿地道:“现在才想着跑?不觉得太晚了吗!”
可当月歌洞悉到对方真正的意图之后,月歌却是突然轻声笑了起来。
笑声清脆悦耳,仿佛银铃碰撞发出的声响,但其中却蕴含着无尽的嘲讽和轻蔑。
“呵呵,原来如此,想把我引开么?到底是不想在这里动手呢,还是不能在这里动手?亦或者说,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不能对这里的某个别人下手?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不管你们心里究竟是如何盘算的,统统都跟我毫无关系。”
“既然你们有胆子来到这里挑衅,那么就要做好全家人都葬身于此的准备!”
话音未落,月歌的身影便如同闪电一般骤然一闪,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眨眼之间,月歌已经跨越了千里之遥,出现在了遥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