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离开让王珏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感觉到了那些詹事府官员似有似无的目光,王珏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你说你堂堂一个汉王,在太子的东宫书属官的机会上路面就够奇怪的了,探后还放着解缙、杨士奇、杨荣、胡广遮掩的朝堂大鳄不管,独独找自己一个小虾米表现出很是亲密的样子是要闹哪样?
王珏心里清楚,以师父对自己的了解和自己与朱高炽的关系,在即桑以往的渊源,这二人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与朱高煦有什么瓜葛。在场的诸位大臣都不是心思简单之人,即使是以脾气刚直的解缙也会看出朱高煦这种很浮夸且明显的分化拉拢行为,但是这并不妨碍这些人对自己心生怀疑,善生防备心理。
而怀疑的产生等同于罪名的成立,自己本就不常在詹事府走动,一旦自己被太子一系的官员怀疑排挤,那最后朱高炽也肯定会舍弃自己。最关键的是,一旦这场夺嫡之争愈演愈烈,自己深处这场漩涡之中,以后向再想推广和发展任何产业都会遭到重重掣肘,更别说朱高煦已经开始表现出有意染指自己产业的想法。
一个人的野心、欲望、追求与他从小的生活环境和所接受的教育有这分不开的关系,想朱高炽和朱高煦这样生于权利旋涡中心的皇族子弟,心中想的基本都是怎么谋求更高的权力地位,怎么操弄人心和怎样之力一个偌大的国家。而
像师父姚广孝这样有大智慧的人,便会选择一位自己看中的明主辅佐,一展自己的才华,功成名就后在选择皈依佛门。至于王珏,他在后世接受的教育和自我认知则让他对官场权谋充满抵触,只想庄主与搞工业发展。
王珏一个人默默喝着米酒,思索着应对之法,他最担心的起其实并不是朱高煦的分化拉拢,而是其透出想染指自己产业的想法,这位汉王可不想太子那般守规矩设么皇子不得经商的办法也就眼下能搪塞一下,如果朱高煦整的想巧取豪夺,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办法。
毕竟历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王珏相信朱高煦有无数种办法做到表面上与这件事无关,暗地里则成为这一切的掌控者。二王珏最担心的,就是身边人的安全,如果二狗一家人还有自己的学生收到了牵连,危及到了安全,那是望解决绝对不能接受的。
至于王珏自己倒是无所谓,自己原本就该在那场事故中死去了,原本以为死去元知万事空,却没想到还能在大明多活一世。自己孤家寡人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子拉下马,虽然以他自己的身份根本对身为朱棣亲子的朱高煦构不成威胁,但哪怕自己没了,也没什好亏的,没准还能穿越回去。有时候王珏也会想,眼前的一切是不是自己临死前残留意识的幻想,但一切又如此真实,王珏也只能活在当下,有时候真相往往并不那么重要,有些事情还是要难得糊涂,得过且过。。
王珏正想得出神,却没想到解缙找到了自己,只见解缙缓步来到王珏身前,笑着开口道
“王大人,今日东宫集会,各位同僚难得有机会齐聚一堂,交流文采,怎么王大人反而有些各个不入?太子正邀请诸位大人作诗助兴,王大人不入也来赋诗一首助助兴?
王珏闻言回过神来,对这解缙行礼,脸上稍显尴尬,他哪有做诗的能耐,也不想当文抄公票剽窃后世的诗词,只能开口回道:
“多谢解大人好意,下官之受封以来一直在忙于工部事务,与诸位东宫同僚尚不熟络,故而有些拘谨。至于做,诸位大人才华横溢,文采斐然,下官不敢再太子与诸位大人面前献丑。而且下官胸无点墨,若是弄些奇巧之术制取些许新鲜玩意儿倒是可以试试,赋诗的话,还请饶过在下。”
解缙作为背个官员,自然是早就知道王珏得来历背景,亦知晓王珏对经史诗词无所专研他对于陛下封王王珏为工部主事一职很是赞同,此乃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之举。但是对王珏被封为左庶子却有些持反对意见。詹事府官员主要还是负责教导和协助太子学习经史典籍、圣人教化和治国之道,王珏能做什么,教太子去怎么制取沥青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