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刘香同举着两只肿如猪蹄的手,疼得额头冒汗,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外甥媳妇儿身为晚辈,她没给立规矩已经是恩赐,沈灵泽竟然敢给她下毒。
刘香同要一纸诉状告到县衙,父女两个拦着不许她去!
“你怎么对锦年的……真当我瞎?再说,你有证据吗?”
箫建白回想吃饭时候,完全没察觉银票上有毒,哪怕他再次接过来,也没有中毒迹象。
他试着让管家、小厮试试,大家安然无事,只有刘香同有中毒反应。
箫建白没有混过江湖,却在生意场上驰骋几十年,什么人没见过?
沈灵泽绝不会像她口中说的那般简单,只是“混饭吃”的人物!
谁家混饭吃的江湖客,随手能掏出千两银子?
“我……”
刘香同想到自己确实没有证据,沈灵泽也没有直白承认就是她下毒。
好狡诈的贱人!
“你收敛点儿!”箫建白叹口气,“我去找锦年说说!”
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好把关系弄得太僵,亲戚还怎么相处?
箫建白在书房摆下酒菜,张伯把司锦年请来。
三个男人不分主仆,关起门来喝酒闲聊。
“锦年,你舅母没什么坏心思,你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箫建白给司锦年倒酒,他一手扶着杯壁,一手托着杯底儿,态度谦卑恭敬。
“我倒是无所谓!”
司锦年见舅舅一饮而尽,他也随一杯,幸亏有小姐的解酒丸,不然今天非横着出去不可。
“那……外甥媳妇?”
“舅舅,小姐已经很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