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
在那之后氛围也沉重，大家约好明天在黑猫咖啡馆再见。
带上赤城一起，比起从零这里知道的故事还是经历过的当事人更有说服力。
看着身旁的优纪。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想要成为魔女，还是在得知这么残酷的代价之后依然问出那句话。
“优纪为什么想成为魔女？”
“收集契约的魔力还是很繁琐的，哪怕是你也需要长久的时间。”
“优纪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
“兄长大人，这可是少女的秘密。”
优纪搪塞了过去。
“如果不是太难的愿望我可以帮忙，但是千万不要成为魔女。”
“代价看似随机，其实很多时候是心相的反转。”
“越是想要某种东西就越会失去它，这大概就是神的恶趣味了。”
“如果是美好的故事就不会叫做魔女而是叫做魔法少女了。”
警告了优纪不要对魔女的事太过深入，哪怕现在魔法少女都挺黑深残，都怪老虚。
以前魔法少女逆天也就以炮会友，好歹小孩子也能看。
现在全是成人童话。
“兄长大人知道这么多，也是魔女吗？”
“是的，不仅是魔女。”
“我还能使用艾尔普的力量，契约也完全没问题。”
艾尔普只是一个中介，就像死神的身份一样。
它们无法控制愿望，无法控制代价。
普通的艾尔普，就像七绪和赤城那种，本质是会为了成为人类在收集感情。
本身就是人类的零和人契约的结果就是，契约对象收集的碎片直接转化成为魔力。
零没打算和别人契约，主要身上还有梅林的马甲。
总感觉和人契约之后会出现奇怪的悲剧。
“我知道了，如果真的要成为魔女，我会找兄长大人契约的。”
送优纪回家之后零到处逛了逛。
木月的消息零已经让御帝帮忙打听，凯特西的消息莫名的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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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咖啡馆。
门口挂着闭店的牌子，零直接推开门和优纪进去。
因潘和宁宁已经在店里等着了。
“七绪姐，一杯牛奶一杯红茶。”
“因潘你今天来的还真是早。”
保科倒是没来，感觉这事和他关系不大，他来了位置也有些尴尬。
他只是魔女之子，和因潘也只是普通的社员关系。
“我想知道小千的经历。”
零没有回复，昨天他把大部分情报都说了，剩下的就由赤城补充吧。
七绪给零端上茶水，少有地低声嘀咕起来。
“简直是不可思议。”
接过牛奶，零笑了笑，知道七绪说的是一堆魔女跑来她店里交流。
甚至还有和她不对头的赤城。
“七绪姐就是太死板了，就是这点才不像人类。”
“人类是很复杂的，当初七绪姐愿意对宁宁伸出手，稍微也可以对同类宽容一些。”
话音刚落，椎叶带着浅蓝色双马尾的幼女来到了店里。
幼女毫不客气的撑着腰打招呼。
“打扰了。”
“她就是赤城。”
椎叶在一旁像个母亲一样介绍着赤城。
“我就是赤城。”
赤城迈着小碎步走向柜台。
“借用一下你的地方。”
“嗯，我已经听说了。我也要在场。”
“没事，反正你也是大概都知道的。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闹的了。”
“深有同感，虽然这件事完全超出预想。”
“协定已经在你的思维中根深蒂固了，所以你才会为这种反常烦恼。不过老身不像你，不怎么在意就是。”
看着两人拌嘴，零想到她们关系其实也不是那么差，可能是和人相处久了大家都变了。
老派业务员猫猫七绪和自由业务员乌鸦赤城。
艾尔普的小打小闹估计神连在意都懒得在意，这么一想他们有点惨啊。
攒够业绩转生成为人类，人死了之后继续转世，这么一个循环来着。
“我要牛奶。”
“啊，那我要柠檬茶。”
椎叶想起这里是咖啡店，也跟着点了饮料。
“好的，请稍等。”
赤城和七绪交流完之后，来到零旁边的空位坐下。
坐在椅子上注视着零的脸。
零也有些意外。
“我叫天羽零，这边是我妹妹天羽优纪。”
“要吃糖吗？”
“要吃。”
赤城毫不客气从零的手里接过糖果吃了起来。让零想起了家里的赤，说起来今年赤都没怎么来串门，是结婚了吗。
看来鸟结婚了也不自由啊。
因潘看着桌前的小孩，她没想到艾尔普是这么小的一个小孩，不过还是忍住好奇心问起木月的下落。
“那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和千穗子有关系吗？”
“小千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可以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吗？”
听到朋友两个字，赤城像是想起了什么，仔细观察了一遍因潘。
“你就是因潘巡啊。老身名叫赤城，以前千穗子跟我提起过你。”
“她说她是你唯一的朋友。”
因潘激动地站了起来。
“拜、拜托你！请告诉我关于小千的事......”
赤城点点头。
“唔姆，那么你先坐下吧。”
怎么唔姆怪又出来一个，丛雨也偶尔会这样。
因潘听话地坐在椅子上。
“还有。喂，快给老身牛奶。”
“请、请给我牛奶！”
因潘大声对着七绪喊了起来，以为赤城是对她索要报酬。
让赤城都有了几分尴尬，她是问七绪要刚刚点的牛奶。
“不，刚刚的牛奶是老身点的。”
“啊？老身？什么情况？”
因潘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赤城说的是她刚刚在店长那里点的牛奶，老身是口癖。”
“就是所谓的老年萝莉，不是经常有那种设定，活了很久但外观还是小孩的设定。”
丛雨和御帝都喜欢本座称呼自己。
赤城只是说话老气了一点，外表年轻了一些而已。
“啊，我懂了！老身是第一人称对吧。说起来现在已经很少人这么自称了。”
因潘立刻反应过来，动画常见的永远娘设定。
“所以，你到底想点什么？”
七绪看着因潘，因潘尴尬地笑了笑。
“难得来一趟，那我也点牛奶吧。”
“唔姆，我们都和千穗子有缘啊。”
短暂的沟通因潘也算是对赤城敞开了心扉，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
“赤城。能跟我讲讲关于小千的事情吗？”
“可以。那就按顺序说吧。”
接下来的内容就和零讲的一样，赤城和木月签订了契约。
“连我都不知道呢。”
“没想到赤城即和我签订了契约，又和千穗子签订了契约......”
赤城对着椎叶解释起来。
“你也没有理由责备老身。本来就没有规定说艾尔普只能和一个人签订契约嘛。”
“别混为一谈。一般来说就只和一个人签订契约。”
七绪端着牛奶放下，无奈地怂遮肩膀插嘴道。
“不然哪里还顾得过来啊。然而你不单单和多个人签订契约，还做出了越界行为。”
小动物都有强烈的领地意识，艾尔普哪怕再像人类本质上还是动物，除非彻底转生成为人类。
虽然规定上没有说这些，但艾尔普之间大多默认自己所在的区域由自己负责。
赤城这么自由可能因为她是鸟的缘故。
“说不上什么越界行为。只是在千穗子到老身和?生活的都市来旅游的时候，我们互相认识，然后签订了契约而已。”
“所以，老身才会时不时到这来看千穗子。”
“反正......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老身才和那只麻烦的猫为地盘问题引发了纠纷。”
赤城的表情有些心虚，然而七绪毫不客气地回复道。
“给我闭嘴，臭鸟。所以才说长翅膀的家伙真是麻烦得要死。”
“那个时候托你的福，我咳嗽吃了不少苦头。”
赤城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