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运动派》上期节目开录时粉队原有3人,黄蓝两队各4人。经过排名赛后,三队各淘汰1人,全队平均成绩排名垫底的黄队再组内互投又淘汰了1个,也就是粉队黄队只剩下各2人,蓝队剩3人保留队伍。
这一期,粉黄两队合并成橙队,跟蓝队继续比拼,赛后将末位淘汰1人,差队再组内互投淘汰1人。
潘月凝在橙队,2男2女的队伍中,另一个女生是新人演员,两个男生都是FLY BOY;跟潘月凝同团的葛娅丽在蓝队,FLY BOY的彭夏也在蓝队。
白訚觉得葛娅丽和彭夏是一对,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两人在同一队却没有人组CP。
葛娅丽被配的CP是原黄队的郎多多,而潘月凝除了已经淘汰的奚一朋,另一个CP是原同粉队范少惜。
顺便提一句,网上奚一朋范少惜的“稀饭”CP拥趸也很多,潘月凝在他们的视频中就是奚范争风吃醋的工具人。
因为橙队有两个女生,蓝队只有一个葛娅丽,在摔跤比赛中,葛娅丽可以选择她们出战的顺序,哪方胜哪方得一分。她有可能得两分,也可能一分也没有。
男生这边也是车轮站,正好两边是两个男生,顺序交错进行。
有时盟友多了不但可以组CP,还可以控分。
绿队的人也不知该不该庆幸作为被挑战队可以少比一轮。挑战赛依旧是五局三胜,一场定胜负,男先女后,比赛前提交出场顺序后不能更改。
改也没什么用,他们的对手太强了。
黑队五名成员——女方两人一个是当红的武术博主一个是壮如山的喜剧女演员,男方三人有刚演完军旅剧的、运动员退役(跟前绿队被淘汰的运动员选手是校友来报仇的)和在综艺上摔跤就没输过的唱跳新人。
“感觉我们队是不是被针对了?”姜轻轻当着镜头调侃。
“每次被挑战队都有这种感觉。”主持人马阳笑着化解。
最终这次特定赛只有白訚从喜剧演员那儿拿下一分,其他全灭。
“希望能抽到好项目。”姜轻轻发愁地说。
等全员比完摔跤,姜轻轻跟黑队代表上台抽常规赛项目。
她伸手在抽签箱里滑了很久才夹了一个卡片出来。卡片正面写着“拔河”两个大字,反面是详细规则。
导演组一开始设置项目时不确定被抽到的被挑战场是5人满员还是3人即将解散,规则上写着的极限人数的同规格队员,意思就是如果像2男2女的橙队和2男1女的蓝队比,就是两队各出2男1女。
黑队和绿队都是5人队伍,也就没选谁上场的问题,全员都得上。
黑队代表看到拔河大概觉得稳了,抽另一个项目时很放松,一抽就抽出一张写着“标枪”的卡片。
“这两个项目都不行。”昌海洋一脸发愁。
白訚,“拔河应该可以吧?”
“那谁那体重,你拔得动?”
“那样的我一个能拔两个。”
昌海洋抱拳,“庄主,靠你了。”
“还有标枪呢。”
下台的姜轻轻一听,就凑上前,“大家各自尽力,不抱遗憾就行。”
她的实力就只能尽力。
“好。”
抽完项目,导演组那里开了一个小会,考虑到时间还早,他们就把拔河的项目移到了上午,给了每队一个教练各自学半小时之后就开始比赛。这样下午就只比一项,可以早一点结束。
工作人员还特意来提醒绿队拔河结束后中午有3小时休息时间,他们可以练练歌舞,俨然觉得他们会输。
“咱们练什么?”
“我家女团舞呗,多有效果。”
“啊?”三个大男孩都表示抗拒。
“要是不想跳就好好比。”
“是。”
他们答应的干脆,心中却没有底,哪怕拔河比赛赢了也没给他们太多信心。
拔河比赛在白訚那里毫无悬念,为了好看,作为位置在倒数第二的她假装很用力,而排最后的鲁明是真的用单手很用力,哪怕在某一刻他因为手滑没抓住绳子却发现他们的队伍依旧平稳地朝后在移就知道他用不用力其实没差。
团体赛可以靠白訚以一敌不知道多少,单人赛就不行了。
他们只能加练,中午别人都在休息,就他们在场馆角落练标枪。
白訚没学,她假借上厕所晃悠到别的地方去了。
上次的录制场地是草原,连每个队的休息间都是一个个蒙古包。这次不一样,没有直接把他们拉荒漠上而是在当地的一个体育馆录的。体育馆还挺新,每队中间休息用的是场馆自带的休息室。
白訚在外围绕了一下,主要是想踩点,要是有人晚上私会,她也能提前知道去哪儿找。
这一逛,她发现也不用等晚上了,在一个僻静的角落,葛娅丽和彭夏正说话呢。
“苏姗不在了,咱们CP又少了。”
“正常,这期不是还要淘汰两个。”
“也不知谁这么倒霉。”
“要不我们淘汰吧?总不能我们两队一直没人淘汰。”
“这样不好吧?”葛娅丽其实挺心动。
每次出来录节目她都跟潘月凝一屋,她都快烦死了!
“趁着淘汰,他们录节目的日子,我们找地方玩去。”
葛娅丽更心动了,想了片刻后又摇头,“月月不会同意的。”
“你怎么这么怕她?”
葛娅丽一听用力拍了彭夏的手臂几下,“还不是你,要不是你不当心,我能让她拍到照片吗?”
“啧,还不是你太漂亮了。”
“讨厌!”葛娅丽白了他一眼,“现在好了,大家都在暧昧,将来我们的事就算爆出来,也可以说是为了炒作才约出来拍照。”
“你就没想公开?”彭夏调侃。
“神经病!我倒是糊,不怕恋爱,合约里也没有规定的太详细。你呢,你敢吗?”
“好了,老婆,别生气。”彭夏拉着她的衣摆哄她。
葛娅丽也没跟他计较,“对了,你问到奚一朋听话的原因了吗?”
“没问到,哪那么容易问到。”
“肯定是个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