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什么人物,不要叫这等落魄家伙扰了兴致。”大汉点头哈腰地接过银票,“您里面请,美酒、美女保准给您伺候好了。”
“把他扶起来。”白鹭飞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书生,“爷有话要问。”
“得嘞。”大汉把书生背起来,跟着白鹭飞上了三楼。
“晚生柳永多谢相助。”青衣书生颤巍巍地站起来行了个礼。
“来杯酒疗疗伤。”白鹭飞倒了杯上好的残月春,递了过去,“看你样子应该是好这口的。”
柳永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脸上看去竟然多了一丝红润,两眼也重新泛起光泽。
“酒量不错啊!”白鹭飞自己也喝了一杯,“听说你文才不错,我想让你写篇东西,五百两。”
柳永又行了个礼,恭敬而又自带孤傲地回答道:“晚生再次谢过相助之恩,但晚生词赋从来兴之所至、挥洒天成,不为俗物。请恕再下无能为力。”
“哦呦!”白鹭飞撇了撇嘴,“你被打的时候我看到有位姑娘很是关心啊,看你躺地上都吓的说不出话来了,那是谁啊?”
柳永听了沉默不语。
“看着就知道身材好得狠,不知道包一晚上多少银子,不如就在这阁楼上尽兴一番!”白鹭飞又喝了一杯,自言自语道。
柳永的脸色苍白,嘴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你平时估计享受不到吧,要不在边上观摩,我不收你钱。”白鹭飞笑嘻嘻地对着柳永说。
柳永涨红了脸,两只眼睛瞪着白鹭飞。白鹭飞觉得柳永恨不得站起来抽自己两个耳光,可是却又不赶贸然上前,嘴巴都快咬出血了。
“小二,问个事儿。”白鹭飞招了招手。
“恩公莫要如此。”柳永急了,深怕白鹭飞这没正经的主真要在这阁楼上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怎么的,心痛了?那姑娘是你相好吧?”白鹭飞明知故问道。
柳永低头不语。
“我白公子今天可以不叫她上来,下次别个什么蓝公子、绿公子的可就不好说了。给你五百两,也差不多够赎身的了。怎么样,不要辜负了人家。”
“五百两?”柳永抬起头了,狠狠点了点头。
“五百两!”白鹭飞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