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曾经她第一次杀人，她果断决绝，一刀结束了一条生命，她还曾问过她，杀人的时候怕不怕？

赤练给她的回答是，“不怕，因为他们该死！”

赤练把牧云从花满楼带回来之后，便找了一处客栈将牧云给安顿下来。

牧云身上妖力全无，整个人就和凡间的女子没什么区别，赤练也给牧云探查过，但是那封印却怎么也寻不得破绽出来，无奈赤练只好决定回到皇宫自己慢慢探查，留意一个叫傅伯陵的男人。

“主上，这是一些碎银子你拿着。”赤练将一袋沉甸甸的东西，放在牧云的手里。

牧云也不推辞，结果赤练手里的东西，双手握在赤练的手上，“你自己在皇宫也要小心。”

赤练笑着点了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在皇宫里上前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赤练低头沉思道：“只是我被人封印在皇宫的池塘里，并不能够从里面出来太久。”

“那你现在是要走吗？”牧云握紧了赤练的双手，总有一天，她要让那个人后悔，她还要让赤练恢复自由。

“对了，赤练你在皇宫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傅伯陵这个人。”

傅伯陵这个人太危险，如果可以牧云还是不想让赤练单独去皇宫里打探傅伯陵。

而且看傅伯陵的样子，好像很讨厌妖，赤练本身就是鲤鱼化身，如果被傅伯陵这个不明身份的人给盯上，恐怕会有一些麻烦。

“放心吧，我一定会小心的。”赤练笑的很温柔，他拍了拍牧云的肩膀，那没雨放心，“除上你也一定要小心，毕竟你现在身上法力全无，平时没事的时候，最好不要做出这家客栈，这家客栈的店主是我之前救得一只小妖，很可信。”

“嗯！”

牧云没想到赤练在凡间的这么多年里，成长的进来如此的快，想起在天界的时候，她还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鲤鱼，再看现在的赤练，他的行事风格已然趋渐于成熟。

“赤练，看到你行事沉稳，我也就放心了。”

忽然想到什么，牧云看着赤练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赤练也仿佛知道牧云想要说什么，她抿着唇，薄唇颤抖了两下，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忆起往昔，牧云便觉得对赤练很是愧疚，因为当初如果不是她牧云，也许赤练已经和那个人一起已经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牧云纠结了一番，咬了咬唇，“银觞……”

赤练听着牧云嘴里的名字，身躯猛的颤抖了一下。

是啊，她当初到了凡间，何尝不是为了那个他呢？

虽然他从没正眼看过她，但她依旧待他如初，从未变过。

“赤练你想过没有，你这般待他，真的值得吗？”牧云皱着眉，他原本是不愿打击赤练，但是银觞在天界的时候，确实是一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赤练与她情同姐妹，他们同生共死，一起度过了很多难关，而且赤练又因为她被骗到了那样不经人注意的小池塘里，牧云心里很不是滋味。

“主上，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赤练脸上露出几分苦笑道：“如果重来一遍，我依旧会这样选择。”

牧云知道赤练执着的性子，她知道她在怎么说，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