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纹丝不动,冷漠旁观:垂死之人徒劳挣扎,何必呢!
果不其然,突厥男子像被吓掉了魂儿,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在冷潇雨身前定住的三枚暗器,三枚小指肚大小的轻薄暗器就像停在半空中翕动着的蝉翼,还“嗡嗡”作响,末了齐齐坠落,着地时又发出金属的“叮叮”轻响声。
冷潇雨面色平静如初,可徒然侵袭而至的寒煞气足以令突厥男子浑身血液凝滞。
“你……你的……内力……”突厥男子艰难的抖动着几近冻僵的嘴巴。
他曾听“大喀木”提及中原有武功高绝内力深厚者,能隔空以气御敌,他今日算是见识了,也算开了眼。
突厥男子牙关紧咬,嘴唇泛了紫,眼里满是垂死乞求却已发不出声,冷潇雨唇边一抹冷笑,突收了内力撤了威压,突厥男子冻僵的身上一暖险些瘫倒在地。
“乌弋部落王族独有的盘蛇刹暗器,”扫一眼地上泛着青光的蛇盘身形状的暗器,冷潇雨神色一顿,“当年乌弋部落兵败,大喀木不但将乌弋部落的汗王血祭了草原神,还迫使乌弋部汗王死前传授了他盘蛇刹,看来你还真是得大喀木器重,他竟也传了你。”
突厥男子面如死灰:“你竟然知道?”
“我说过,我知道的远超过你想像。”冷潇雨声音淡淡,仿若在陈述一个事实,“还想保住你的舌头,就让你嘴中余留的盘蛇刹静静的呆着。”
一击不成,再击无用。
颓丧的突厥男子心中一动,冷潇雨这样说难不成是要放过他?生的希翼令他强打了精神。
“既是染史泥傅的亲信可经手调弄颠木香,却为何从未见你在染史泥傅身边出入?”
主人似乎对颠木香很上心,颠木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在旁静听着的夜鹰也起了好奇心,他目光中的变化没有躲过冷潇雨的眼。
“冷先生既知颠木香就该明白大喀木为何不允我人前露面!我这指尖颜色与常人不同,怕引人猜忌徒招不必要的麻烦。”苦密杆苦着一张脸老老实实作答。
苦密杆十个指尖呈现紫红双纹:紫纹妖娆,红纹如血,指尖紫红双纹相互纠缠诡异又惹眼,冷潇雨淡漠的扫一眼似有所思:“若只是调制颠木香也就罢了,只怕是不欲人知染史泥傅在利用颠木香制阴毒吧!”
“啊……”苦密杆脸部肌肉又不由自控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