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发现这说得有道理,但为什么还是觉得不对,沉默了会,“皇上会不会生气?”
“商礼从来不问那么多。”木恒发现她话有些多,看着她一脸你与你家公子相差甚远的表情,
如此一句话倒是让池鱼忽然想起自己哪里需要如此在意皇家的反应,有些慌乱道:“我明日便让人送进宫去。”
木恒知道她只是性子有些温柔,不再多说。
池鱼看着她,脸色犹豫。
“又怎么了?”木恒静静地看着院子,见她不走便问道。
池鱼见她神色依旧平淡,沉默片刻,“要不要告诉公子?”
木恒看向她,又是一脸的原来你是你家公子安排来监视我的,我对你很失望。
见她如此神情,池鱼突然感到很是抱歉,急得打转,不知如何解释,不知如何是好,“我,我不会告诉公子的。”
旋即自觉没脸站在这里,便急忙行礼回房去了。
木恒知道她会有一段时间不会来打扰自己,有些满意。
……
外处风雪依旧,皇宫里却仍然温暖如春。
玉池里的锦鲤慢慢地游着。
“怎么把名字改了?”云昙靠在许愿肩上,揽着他的手,发上的洁白昙花美丽无瑕,微微笑起。
许愿无所谓道:“就当是还个人情。”
云昙知道某些不算机密的事情,“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种事情,许愿自然不会瞒她,沉凝道:“她很危险,怎么看怎么危险,太冷静,太聪明,太无情。”
当时那样的情境,他将木恒一掌拍出窗外时,她的眼神竟是毫无变化,依旧是半点情绪都没有。
简直就是极其冷淡直至完美的性格。
云昙感受到他严肃地神色,将话题扯开,“娘娘近几日似乎胃口不好,皇上那边……”
许愿知道天蚕丝的事情,但和木恒一样不明白女人吃醋究竟是为何。
“虽说玉衡宫里也有天蚕丝,却也没有那么多。”云昙知道他懒得想这种事情的缘由,解释道。
许愿无奈心想,那是给商家的,又不是给她的,“之后不是又送了批到娘娘那?”
云昙垂眸,“只是皇上来的次数少了。”
“圣上近日有重要的事情料理,哪里有那么多时间?”
云昙抓着他衣裳的手微微用力,“商家的事基本已成定局,哪里有那么多事……”
“自然是有其他大事。”许愿知道她与衡妃关系极好,将她抱到怀里安慰。
“更大的事?”
“嗯。”
云昙闻言点头轻嗯一声,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