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孩子,一人一杯荞麦茶,举的高高的,脸上挂着笑容,发出胜越银铃的笑声。
“我,余墨。”
“我,叶轻舞。”
“我,封治愈。”
“我,辛巳。”
“对着这天,对着这地,对着这里的老百姓,以这荞麦茶,郑重发誓今日在此我们结为旷世姐妹,生不能同一天生,死也不能同一天死。但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风风火火闯九州,策马蹦腾共享人世繁华”
四个杯子撞击在一起,叮当作响,荞麦茶四溅,稀里哗啦。
四个人仰头将茶一饮而尽,跳下了椅子。
“迟早有一天,会为了同一个男人撕破脸…”
悠远的声音似乎来自深谷,自带着回响,传入四个女生的耳朵里,她们转头看去。
“谁呀,说这么不着边际的风凉话,咋滴,羡慕嫉妒恨啊”
余墨坐在那人正对面,挑衅地看着他,“大热天戴着口罩,还不会是丑到变形吧刘海这么长也不怕扎着眼睛。”
“不劳姑娘费心。”
那人眼里透出了冰凉的笑意,看的余墨一个哆嗦,自然而然地做出了防御的姿势,“你是谁”
“你不必知道。”
那人拿起桌子上的多肉,慢慢地走出了日料店,余墨趴在了玻璃上看着他。
那人走向一辆加长林肯,司机下车帮忙打开了车门,扶着他坐好,关上了车门,绝尘而去。
“什么人啊,这么奇怪,来个日料店开个加长林肯,炫富啊谁没见过钱似的。”
余墨白了那辆林肯一眼,“咦,舒小心来了。”